男友的青梅喜歡助眠,每晚都趴在男友耳邊舔他耳朵,和他相擁而眠。
麵對我的不悅,青梅隻是哭訴。
“我隻是想讓他睡覺舒服一點,我有什麼錯?”
就連男友也厭惡的看著我:“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想的那麼肮臟?”
甚至兩人每天互發99+的消息,他隻解釋:
“她隻是分享欲太強,你不要為難她。”
我點了點頭,轉頭給高位上的男人發去消息。
“我們結婚吧,我同意了。”
既然他的分享欲總給不到正確的人,那人我也不要了。
——
見我拉著行李箱往外走,傅泓逸叫住我。
我扭過頭解釋:“你不是說夏之荷需要足夠的助眠空間嗎,我搬出去住,不容易打擾她。”
他說的理所當然:“小荷累了一晚,你把她的助眠道具收拾了再走。”
昨晚她抱著傅泓逸按摩助眠的時候,我在床的另一頭替她準備助眠道具。
甚至後麵夏之荷借“困了”摟著他睡著後,我在客臥一夜無眠。
她累,我就不累嗎?
見我不說話,他又挑眉。
“你開個價?”
我鼻尖一酸。
曾幾何時,他將我視若珍寶,小心嗬護。
對我說“你是無價的”。
但現在,我也變成了可以用錢衡量的物件。
收拾道具時,我摸到一件內衣,上麵還有未幹的體液。
一陣惡心,我甩手扔到一邊,跑到衛生間幹嘔。
卻被一陣大力推到。
“江婉寧,你故意的是不是?”
“這是小荷為穿給我看一針一線縫的,你就這麼糟蹋?”
腦袋磕到櫃邊,痛的我眼淚直流。
餘光卻看見傅泓逸腳下踩的,也是我之前為他親自繡的十字繡,
如今被當成瀝幹拖鞋的抹布。
“怎麼了?”
夏之荷見我摔在地上,連忙過來扶我。
卻在碰到我的前一刻摔倒。
“啊!”
傅泓逸立馬扶她起來,心疼的將人摟在懷裏。
“有沒有事?”
“我沒事......你不要怪姐姐,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隻是......我怕肚子裏的孩子有危險......”
夏之荷蜷縮在他懷中,語氣可憐。
“什麼,孩子?”
傅泓逸的眼中迸發出喜悅,將人扶到床上,叫來家庭醫生仔細檢查一番,又在旁邊一陣關懷後,終於想起我。
他走過來將我拽起,扔到那件內衣麵前。
“小荷好心扶你,你卻把人推開?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就不能跟她一樣善解人意?”
“去把它仔細洗幹淨!再鄭重跟她道歉!”
夏之荷出現之後,跟她道歉成為我生命的主旋律。
我跪在夏之荷麵前,接來一盆水搓洗著內衣,嘴裏不停機械的重複。
“對不起,夏小姐......”
看見我沒有血色的臉,傅泓逸突然大發慈悲開口。
“今晚你重回主臥睡,小荷懷孕了,更加需要仔細照顧。”
周圍的保姆和醫生差點笑出聲。
仿佛我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隻是一個女傭。
我想起夏之荷剛進公司的時候,傅泓逸也是這麼對我的。
他把夏之荷的任務都交給我來幹,當著公司所有人的麵說。
“以後她不想幹的工作都由你來幹,在公司,你隻需要聽我和小荷的話做事。”
所以,當我被酒局上的甲方灌的酩酊大醉,趴在地上不停嘔吐,隻想讓他來接我時。
他隻隨口敷衍“我在忙”,就掛了電話。
卻不知道我聽到了煙花綻放後人群的歡呼聲。
我沒出聲,洗好內衣後,我起身就要離開。
卻被他攔住。
“小荷懷孕了,需要人照顧,你聽不懂?”
我漠然回:“傅泓逸,我不是你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