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蘇家捧在手心的公主,直到真千金蘇夢瑤帶著親子鑒定找上門。
我才明白,自己隻是個鳩占鵲巢的贗品。
我識趣地收拾行李,卻在離開蘇家的那個雨夜,被名義上的哥哥蘇聿深拽進了他的邁巴赫。
那個對我一向冷硬如冰的男人,將我抵在冰冷的車窗上,殘忍的掠奪了我最後的尊嚴。
我哭到失聲,他卻掐著我的下顎,一遍遍在我耳邊嘶吼:“蘇棠音,這輩子,你哪兒也別想去。”
我才知道,他多年的疏離淡漠,全是壓抑扭曲的占有欲。
我卻無法忍受這種禁忌的愛戀,一次次逃離,又一次次被他抓回。
直到半年前,我意外救了賽車手陸景然。
他離開時許諾:“我欠你一命,未來你任何一個願望,我都會幫你。”
如今,我隻有一個願望。
又一次被他折磨得筋疲力盡後,我強撐著從床上爬起,拿出藏好的老式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那頭,陸景然的聲音沉穩依舊:“想好了?”
我的聲音破碎不堪:“想好了,我的願望是,帶我離開這座地獄。”
“蘇家防備森嚴,想讓你徹底消失,除非製造一場意外,讓你‘死’一次。”
“好。”我毫不猶豫。
“三天,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來接你。”
“在跟誰通話?”他一步步逼近。
“沒、沒人…”
他一把奪過手機,看了一眼,狠狠摔在地。
“蘇棠音,你真讓我失望。”
“沒有我的準許,你不準聯係別人。”
我看著他眼中的瘋狂,心如死灰。
他二話不說再次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掙紮反抗,卻換來更粗暴的對待。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我任他擺布。淚水浸濕了枕頭。
三天,隻要再撐三天。
清晨,我蜷縮在床上,渾身酸痛。
蘇聿深已經出門。
我挪向浴室,用冷水拚命衝洗身體,卻洗不掉那種被玷汙的感覺。
敲門聲響起,我慌忙披上浴袍。
“小姐,先生讓您敷敷眼睛。”
李叔端著藥和冰袋站在門口,眼神複雜。
我接過冰袋,苦笑:“謝謝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