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的幹妹妹逼女兒吃下變質的隔夜菜,導致女兒食物中毒引發急性肝衰竭進了醫院。
我動用所有關係為女兒尋找肝源。
可在繳費時才發現卡被凍結了。
女兒性命危在旦夕,急需進行手術。
我求傅玄把卡解開,他卻冷漠道:
“你上次點天燈和阮阮搶東西不是很豪橫嗎?”
“怎麼這次拿不出錢了?”
我解釋女兒現在在醫院需要做手術,老公卻不信。
“為了汙蔑阮阮你居然連這種謊話都能說出來。”
女兒最終因為沒能及時進行肝移植而去世。
我徹底心死,帶著女兒的骨灰離開。
傅玄得知真相後卻悔瘋了。
......
“阮阮好不容易看中一件東西,你卻故意點天燈和她搶,害阮阮在這麼多人麵前丟臉。”
“這次隻是警告你一下,下次再敢欺負阮阮,就不是停卡那麼簡單了。”
傅玄聲音陰冷地警告我。
我呼吸一滯,想起上次在拍賣會點天燈的事。
我想拍下母親的遺物,可陳阮卻像是非要和我作對。
不管我出多少她都跟價。
最後我沒辦法,才選擇了點天燈。
沒想到傅玄因為這件事把卡停了。
如果是平時,停卡對我產生不了什麼影響。
但是現在女兒性命危在旦夕,急需錢做手術。
我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聲音發顫,“傅玄,嘵嘵食物中毒進了醫院,需要錢做手術......”
電話那頭的傅玄似乎有一瞬的猶豫。
就在這時,一道嬌俏甜美的女聲響起。
是傅玄認的幹妹妹陳阮。
“嘵嘵在醫院,不可能啊?剛剛幼兒園的老師還給我發照片了,嘵嘵和小朋友們一起做遊戲呢。”
她突然驚呼一聲。
“哎呀,該不會是夏然姐缺錢了,故意編出嘵嘵進醫院的謊話,想讓你把卡解開吧。”
再開口,傅玄的聲音更為陰沉,“夏然,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滿口謊話。”
察覺傅玄要掛電話,我急切喊道:“我沒說謊!”
“陳阮逼嘵嘵吃了變質的隔夜菜,導致嘵嘵食物中毒了!”g
傅玄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無論我打了多少個電話過去,傅玄都沒有再接。
到了後麵我已經麻木,隻剩手指機械般地點擊屏幕。
直到醫生過來,向我宣布了女兒的死訊。
手機頓時從我手中滑落。
我緊跟著渾身脫力,跌坐在地上。
我渾渾噩噩地處理了女兒的後事。
期間傅玄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連向他通知女兒的死訊都做不到。
前一天還和我拉鉤,向我保證一定會好起來,可轉眼就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悲傷到極點,現在我反而哭不出來了。
我腳步虛浮地抱著女兒的骨灰壇回到家中。
因為傅玄把卡停了,我現在甚至連給女兒買塊墓地都做不到。
家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環顧四周,我才驚覺這個家不知何時變得如此陌生。
屋裏的陳設全都是陳阮喜歡的風格,我和嘵嘵生活過的痕跡被不知不覺地蠶食。
我和傅玄青梅竹馬。
後來即使我家破產他也頂著家族的壓力娶了我。
即使因此被家裏趕出去,他也不曾妥協。
為了給我更好的生活,傅玄白手起家不借助家裏的力量,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我們也曾有過恩愛的時光。
但是自從陳阮來到後,一切都變了。
陳阮是傅玄從一個小山村帶出來的。
他說陳阮曾救過他。
為了報答陳阮,他將人從小山村裏帶出來,並且認作幹妹妹。
自此陳阮就在家中生活下來。
我一開始以為傅玄認她做幹妹妹隻是單純報答陳阮的救命之恩。
可有一次傅玄喝醉了酒,抱著我叫了陳阮的名字。
“阮阮,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就好了......”
“那樣我就不會和夏然結婚,也不會和她生孩子了。”
那一刻,我的心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