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從他的眉頭一直往下摸。
摸到他精致的麵頰。
接著又順著往下摸,摸到了他的結實的腹肌。
“嗯,身材真好。”
“手感真好。”
眼看著我的手又要往下滑落。
蔣靖宇再次抓住手腕,“夠了。”
“嗯,是夠了,我們去睡覺吧,老公。”我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朝著房間走去。
到了床上,我睡在他八塊腹肌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
我打了個哈欠。
蔣靖宇卻是早早睜開了眼睛,躺在我旁邊,一言不發。
對視間,我看到了他長長的眼睫毛在翕動著。
真好看!
“蘇鬱淺,我要和你離婚。”
“你說什麼?”我裝作沒聽到。
繼續打了個哈欠。
從床上下來。
自顧自的去給自己弄吃的。
他咆哮的聲音繼續響起,“我要和你離婚,蘇鬱淺。”
我“哦”了聲,“我不批準。”
“誰要你批準了......”
“那我不同意,老公,你怎麼會想著和我離婚,我們分明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等蔣靖宇坐上輪椅後。
我找了一根繩子將蔣靖宇的雙手給捆住。
他對此毫無防備,瞪大眼睛盯著我,“你又想做什麼?”
“玩點新鮮的。”
“你真是沒有羞恥心。”
他嘴上雖然說著難聽的話。
可身體卻是相當誠實。
“喜歡嗎?”
他臉上浮現漲紅。
一直從脖子到後耳根。
“生理需求而已,你別當真。”
身材挺好,說話真難聽。
我堵住他的嘴。
居高臨下肆意刺激他。
他雙眼瞪大,眸子當中盡是屈辱之色。
看來還是不喜歡我。
不過不重要。
我喜歡他就行。
“蘇鬱淺,別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
得手這半個月來。
類似這種話,我已經聽不知道多少遍。
甚至都已經有些習以為常。
我每次都敷衍他,“好,好,我等你來殺了我。”
這已經被我當成某種“情趣”使用了。
某咖啡廳裏。
我正吃著果盤。
幾個閨蜜都大眼瞪小眼盯著我,“淺淺,你嫁入蔣家這麼久了,都沒怎麼出門,我們都以為你被囚禁在蔣家了。”
“是不是蔣靖宇對你動用了什麼殘酷的手段,讓你吃盡了苦頭。”
“我可憐的淺淺啊!”
幾個人在我麵前胡扯著。
“聽說這蔣靖宇可不是什麼善茬,曾經有人得罪了他,第二天那個人好像就消失不見,在我們這裏查無此人了。”
“我好像也聽說過這件事,聽說得罪蔣靖宇那人直接被綁著石頭塞進麻袋,直接沉入了河裏。”
幾人越說越玄乎。
我吃著西瓜,“有那麼玄乎嗎?”
“這事還能有假啊!你快和我們說說,你嫁給蔣靖宇這段日子過的怎麼樣?”
“對了,他是不是和傳說當中一樣心狠手辣,然後長得很是帥氣。”
我沉吟了一番,心狠手辣我倒是還沒見識過。
可他的帥氣堪比妖孽的長相我是品嘗過了。
“你快說啊,淺淺。”
她們都是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