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出這句話的時候,周圍突然安靜了一瞬。
然後爆發出沸騰的呼喊聲。
賭急紅眼的不少,但是賭到把自己押上,就很有話題度了。
更何況一方還是尼姑。
賭場老板試探性地問我話:
“白姑娘,您要不再考慮一二?”
我師傅是賭聖,如果我真輸了,他作為馬仔,也過不了好。
“咱也就是爭口氣而已,錢不夠我可以給。”
“不用,押注輸人不輸陣。”
我假裝爽朗地回應著,實則內心也沒底。
周圍的人似乎都露出期待的神色。
賭聖弟子打敗佛子,逼他把尼姑送進妓院。
“阿彌陀佛,白清,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貧僧說了會贏,就是會贏。”
“放心,賭聖老人家親自過來賠罪道歉,我不會讓你進妓院的。”
我嗤笑一聲,拍了下桌子。
“那行,你輸了去拜訪我師傅老人家,說佛子技不如人,本姑娘也不會送你老相好去妓院。”
“罪過,罪過,她乃帶發清修之人,不是貧僧老相好。”
“那我就送去妓院,到時候你的光頭綠油油!”
佛子臉上笑意溫和,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或許,貧僧是光頭,隻會反光。”
“倒是賭聖,知曉她徒弟把人輸進妓院,不知會作何感想。”
【加注時間到,準備開注。】
莊家見我倆對話結束,立馬開始了流程。
【加注,看牌,還是明牌比大小?】
“明牌!”
“明牌,阿彌陀佛。”
我們倆人都喊出來明牌,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我額頭冒汗,深吸口氣,運轉師傅傳遞的絕招。
希望要奏效啊!
我打開了第一張牌,和預想的一樣。
是一張【2】。
佛子也打開了一張牌。
黑桃【J】。
如果我的賭術沒出錯,接下來佛子的牌麵,會是【順金】。
也就是【黑桃J】、【黑桃Q】、【黑桃K】。
隻希望師傅給我的絕技,不要出錯。
“繼續呀,白清,怎麼停下來了?”
“若是怕了,讓賭聖老人家過來磕頭,賭約也就算了。”
我無視佛子的挑釁,繼續翻出第二張牌。
依舊是一張【2】。
佛子也繼續翻牌,是【黑桃Q】。
“太好了,白姑娘,你大概率是贏了。”
賭場老板仿佛鬆了口氣般,臉上露出來笑容。
其他賭友也是如此。
“白姑娘,我們不如一起,把最後一張牌翻出來。”
“看看接下來,到底鹿死誰手。”
接下來最後一張牌,也就是佛子動了手腳的【5】。
我此時額頭的汗珠不斷低落下來,臉上卻露出淡然的笑容。
“來就來,我數三二一,一起開牌。”
“三”
“二”
“一”
“開牌!”“給貧僧開!”
我們同時翻出最後的牌麵。
抓著手中的牌,我還未看仔細,卻聽到佛子的驚呼: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