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段嘉良之前給我住的,他說我們在一起就要一起住。
可現在他帶著一群人,衝進我的房間,將我的東西打翻在地上,好幾件衣服丟出門外。
那裏麵還有我最喜歡的小碎花裙子。
段嘉良誇過我穿裙子好看的。
我隻覺得胸口悶悶的,好想哭,可是我不能。
因為段嘉良會說我是愛哭鬼。
“你把小雪的項鏈放在哪了?”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段嘉良突然抓住我的手,像詢問犯人。
“什麼項鏈?”我和黎雪並不熟,除了今天,我隻見過她一次。
“你還不承認!”有人出聲,義憤填膺,“上次聚會見麵之後,小雪的項鏈就不見了,除了你這個傻子還有誰會偷項鏈?”
可真的不是我。
我想解釋,可段嘉良把我趕出門外。
“好好想想你把項鏈放在哪了,想不出來你就別進來了。”
可外麵下雨了,我原本就被淋了果汁,大雨一來,全身又濕又粘。
我不敢離開,我的手機,還有我的小黑貓都在屋裏。
隻好縮在屋簷下,發抖著抱緊自己。
隔著門,我聽到黎雪對段嘉良傷心哭泣:“嘉良,那條項鏈是我媽媽給我的,對我真的很重要。”
段嘉良聞言又將屋裏翻了遍,迷糊中我聽到相框玻璃摔碎的聲音。
半夜,門突然開了。
段嘉良抱著黎雪說她發燒了,看到我,又要求我也上車。
我疑惑,又懷疑那個好的段嘉良回來了。
到了醫院,他為了黎雪忙前忙後,找病房、打點滴、測體溫、關心她冷不冷。
沒有問過我一句。
是路過的護士發現我臉紅得不對,才發現我已經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