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公司的實習生來醫院找我打閉經針,說讓遲序填滿她的365天,挑戰我遲家太太的位置。
遲序知道後,說要捧殺她給她一點教訓,將她提拔到了他的貼身助理。
他帶她去深海探險,帶她去冰山徒步,說這是他折磨她的一種方式。
直到我出了車禍,給他打去電話,卻收到他陪著小姑娘去參拜古佛的照片。
我被送到醫院,九死一生時,他帶著她去求了一串佛珠,保她一世安康。
隔日他打來電話,低聲哄我。
“我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將她捧得高高的,摔下來才更難堪嗎,等過幾天我就將人甩了,你不是一直想出去轉轉嗎,我帶你去你想去的海洋館。”
後來我也捧殺了一個實習生,可他為什麼又不願意了呢?
......
再次見到遲序時在入院後的第五天。
同事來找我說遲序酒精過敏,昏迷不醒被抬進了醫院。
我想都沒想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就去找了他。
一路上我都在想,他明明知道自己酒精過敏,有什麼事情非要他親自喝酒才能解決的呢?
直到撞見急診室門口李夢安撲在他懷中大哭,問他為什麼非要替著自己擋酒時......
我才知道原來這世上,真的有人願意為了另一個人連命都不要的。
腳下像是被灌了千金,如何想要挪動都辦不到。
我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抱著另外一個姑娘動 情的說著情話。
“他們那些流氓拚命灌你酒能打什麼主意,就是要占你便宜,現在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以後他們不敢了。”
李夢安被感動的稀裏嘩啦,抬頭就朝著他親了上去。
遲序的身子有一瞬間是僵硬的,可下一刻反手將人按在了牆角處,親的難舍難分。
眼前的一切像是做的一場夢。
神情恍惚間,我無意中給遲序打去了一個電話。
他是我手機裏的緊急聯係人,他說他希望我無論遇到什麼事情第一個想起的人永遠是他。
上一次我出了車禍,他果斷掛斷了我的電話。
此刻他眼中閃過一抹被打擾的不悅,冷著臉再次將電話直接掛斷。
李夢安輕喘著氣,紅著眼問他。
“是不是她給你打的電話,你還要聯係她嗎?”
鼻尖抵著鼻尖,那是遲序動 情時才會做的動作。
他在她唇邊輕喃,惹得她連連發笑。
她眨著眼,天真俏皮的再次問道。
“我和她誰漂亮?”
這一次遲序不在低語,而是大聲的回道。
“我的夢夢是世上最美的人。”
隨後他想要再次吻上麵前的人,卻對上了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