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選為首富妻子盲盒的那天,我看到了自己被抽中的概率。
那天起,隻要我對他好,胸前的百分數就會下降。
我對他稍有敷衍,百分數就會上升。
我這才明白,郝君,是個受虐狂。
於是我養了99個男寵,終於將概率刷到了99%。
抽簽前一晚,我在門外聽到六號盲盒段琪的聲音:
“宮悅那個傻子怕不是真的信了那個百分數。”
“這些年來,她水性楊花,白白浪費了郝君對她的一往情深”
“可惜她怎麼也想不到,她辛苦刷高的百分數,其實是我被抽中的概率。”
我愣在原地,終於明白,自己是中了段琪的圈套。
我拚命解釋,郝君卻怎麼也不肯相信。
他逼我交出畢生心血,害死我至親之人。
卻不知,自己親手掐滅了,郝氏集團生存的希望。
......
屋內的輕吟聲傳來,段琪忘情的在郝君身下輕哼,像是無數把穿心的利劍,紮在我的胸口。
我剛想敲門找她問個清楚,就生生挨了一掌。
“啪!”
“呦,這不是宮悅嗎?怎麼玩兒男寵還不夠,還學會偷聽了?”
老七拿紙巾擦了擦手,仿佛我是什麼臟東西。
我捂住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我們0個姐妹都被選為郝君的妻子盲盒,明日就要舉行抽簽儀式,被抽中之人將會成為郝君的妻子。
過去,她們雖然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但口口聲聲姐妹情深,從未嘲笑過我。
難道是看著抽簽在即,知道郝君已對我怨恨難消,才終於漏出了狐狸尾巴?
我胸中氣憤,咽不下氣,抬手就要反擊。
房門卻在這時打開,郝君像是被被攪了興致,麵色陰沉的瞪我。
看到我高舉的右手,郝君眉頭一擰,隨即抓住我的手腕,往地上一帶。
等反應過來時,我已跌倒在地,狼狽不堪。
鼻尖湧上一絲酸澀,我抬頭對上郝君冷漠的雙眼。
我與他青梅竹馬,從小立誌非他不嫁。
他也曾無數次告訴我,盲盒隻是走個形式,一定會選我作為妻子。
可我卻相信了胸前的概率,百般手段下讓他恨我入骨。
可過去哪怕他再恨我,都從未對我動手。
房內的段琪聽到聲音,裹了床單出來。
她故意漏出胸前的吻痕,似乎是在向我示威。
“親愛的,再怎麼說宮悅也和你青梅竹馬,你怎麼能動手打她?”
段琪捏緊拳頭,似乎對我忍無可忍:
“打她又怎麼樣?她做的那些臟事夠我打她100次!”
“賤人!你愛怎麼養男人隨你,但我不允許你動我郝君的女人!”
我長大嘴巴看著他,這才明白自己有多蠢。
自從看到百分數,我誤會郝君有受虐的癖好。
我發現隻有吃醋才會讓百分數暴漲,這才找來99個男寵氣他,甚至不惜把他推向別人房中。
我親手把郝君對我的愛,消磨殆盡。
本以為隻要能選中我,一切都值得。
卻沒想到我辛辛苦苦刷高的概率,都是為老六做了嫁衣。
我剛想開口反駁,就聽到郝君對著管家大喊:
“來人!把這個臟女人給我關起來!等明天抽簽再帶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