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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屏幕上，表姐夫的黑色車隊如困獸一樣在市政廳廣場衝撞。

人群驚惶奔逃，尖叫聲、哭喊聲交織成一片。

當狙擊手的子彈穿透他太陽穴的瞬間，他後仰倒下的姿勢，與二十年前陳建國墜樓時的模樣慢慢重疊。

林悅剛試圖在混亂中混入圍觀人群，就被陳昊一記飛撲按倒在地。

"抓住那個女人！"

她瘋狂掙紮中扯下了麵具，精心紋繡的眉毛下，是兩道因長期注射毒品而凹陷的眼窩。

“放開我！你們這群瘋子！”

她的尖叫被陳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