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薑家的假千金,正被養父母趕出家門時,卻被京城首富陸家看上好孕體質選為兒媳。
上一世,我嫁給陸家長子為妻。
兩年後,不但給弱精的陸承深生了一對龍鳳胎,還幫事業稀碎的他轉虧為盈,成為陸家掌舵人。
陸老爺高興,分了我10%的股份。
可剛站穩腳跟的陸承深,卻偽造我和兩個孩子被綁架撕票的假象。
死前我哭著問他為什麼。
“我明明可以生,你卻為了嫁進陸家偽造我弱精的證明。”
“你不但搶了玉兒25年的人生,還搶了她陸太太的身份,連我們的孩子都成了私生子。”
他當著兩個孩子的麵捅了我十幾刀,然後把我們從三十樓推了下去。
再睜眼,我重回被帶到陸家那天。
“月歌,你和我們家承深青梅竹馬,不如就嫁給他,幫我們陸家開枝散葉。”
我勾了勾唇:“我和承硯兩情相悅,嫁給他,同樣可以為陸家開枝散葉。”
1
“你明知道我不會要你這個冒牌貨。”
“為了嫁進陸家,你寧願攀上那個私生子?”
陸承深驚呼。
想到他前世對我和孩子做的事,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陸承深一愣:“難道你也......”
我沒理會他,看向角落裏一直沉默的陸承硯。
作為私生子的陸承硯眉頭微皺,冷聲開口。
“我無所謂。”
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我和他不熟,但前世他是唯一一個記得我們母子,給我們立墓碑的人。
陸承深嗤笑:“正好,爸,我真正喜歡的是玉兒,讓我跟她結婚吧!”
陸老爺眼神在我和陸承深之間來回遊移。
陸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繼承,但長子卻年紀輕輕就檢查出弱精,他不著急才怪。
“可是你的身體......玉兒幫不到你。”
薑玉兒的臉瞬間白了。
陸承深看著薑玉兒這副模樣,眼中閃過心疼。
“玉兒,你別聽他們胡說,我根本沒病,多少個都能生。”
良久,陸老爺歎氣道:
“那就這麼定了,你們兩姐妹收拾東西一起搬進來。”
離開陸老爺的房間,陸承深徹底怒了。
“薑月歌,你明知道我最討厭那個野種,你是不是故意氣我?”
他以自己是陸家嫡長子自居,不承認繼母的孩子是弟弟。
哪怕他不喜歡我,也不能接受我選陸承硯。
還不等我回答,他卻了然地笑了。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讓我回心轉意。”
“行吧!等我和玉兒成婚,我收留你在陸家當個洗腳婢,這樣你就能天天見到我了。”
我不想跟他多言,動身回家收拾行李。
回到薑家,人還沒進門,養父就扇了我一巴掌。
“薑月歌,你爭不過玉兒就投靠他們的競爭對手。”
養母把我推倒在地。
“你個沒良心的,白養你那麼大了。”
早知道他們不愛我,卻想不到能那麼狠。
他們是養大我沒錯,但我長大後幫薑家從一個小廠子做到上市。
就連他們戴的鐲子和名表,都是我送的生日禮物。
而我的親生父母,不但養大了薑玉兒,還為了讓她讀貴族學校熬得一個腎衰竭,一個塵肺病。
薑家找回薑玉兒時,薑玉兒果斷和他們斷了關係。
為了救治我的親生父母,我不能倒下。
薑玉兒站在養父母身後,滿臉委屈。
“爸媽,別怪姐姐,她可能是一時衝動。”
她走到我麵前,淚盈盈地握住我的手。
“姐姐,你去找承深哥哥道歉吧!現在認錯,他也許還能給你一條活路。”
我甩開她冷冷地說道:“不必了。”
養父母聽聞徹底爆發。
不顧外麵下著暴雨,把我粗暴地扔出門外,連行李都不讓收拾。
“滾!立刻滾出去,從此你和我們薑家沒有任何關係。”
我苦笑著坐在泥水中,正要起身,陸承深卻開著車回來了。
他將一灘汙水濺到我臉上,我被嗆得直咳嗽。
薑玉兒眼中滿是輕蔑和快意,見陸承深下車,又馬上轉變了態度。
“姐姐,你別氣爸媽了,跟他們服個軟回去吧!你這樣會感冒的。”
陸承深瞥了我一眼,嗤笑道:
“還是玉兒善良,這種人不值得你同情,我們走。”
說完頭也沒回摟著薑玉兒離開了。
我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抹掉了臉上的淚水。
這時,一把黑傘突然撐在我頭上。
“說吧!選我有什麼目的。”
2
我轉頭看向陸承硯。
“不為什麼,隻是覺得我們一個假千金,一個私生子,陰暗爬行,天生一對。”
陸承硯眼神晦暗不明,不一會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陸老爺給了他們同等的啟動資金,又特意挑選兒媳。
明確規定,誰賺錢得多,並且生下孫子,誰就能當繼承人。
當晚,陸承硯把我送回陸家後就離開了。
他是個工作狂,更深知隻有比陸承深更有價值,才能徹底翻盤。
我一覺到天亮。
睜眼就看到我的照片,霸磅了各大娛樂版麵。
【假千金攀附豪門不成,轉投私生子懷抱!】
而樓下,已經響起了各種吵鬧聲。
“不要臉的假貨,聽說被陸家長子甩了,活該!”
“聽說是憑著好孕體質才入了陸家的眼,不知道能不能生10胞胎。”
“那又怎麼樣?人真正的薑小姐才是金尊玉貴,她?衣服脫了都一樣。”
記者圍住了陸宅。
陸承深和薑玉兒手牽手,像一對神仙眷侶模樣接待他們。
陸承深一臉無奈:
“玉兒善良純真,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至於薑月歌,我和她確實從小認識,但僅僅是同學,她一直糾纏我,我也很難。”
“她不過是個貪慕虛榮,賴在薑陸兩家不走的跳梁小醜而已。”
記者們一陣哄笑。
薑玉兒含淚說道:
“承深,你別這麼說,姐姐她也是太喜歡你,才不肯放手的。”
大家都感慨她善良,勸她別被我騙了。
我站在樓梯口目睹了一切,不禁心涼。
轉身想走,卻被蜂擁而至的記者和路人圍住。
“聽說你為了嫁入豪門已經跟養父母脫離關係了?”
“鳩占鵲巢二十幾年,還搶真千金的未婚夫,人的臉皮怎麼能厚成這樣。”
我被擠在人群中央動彈不得。
隻見薑玉兒使了一個眼色,陸家的傭人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賤女人,滾出我們陸家。”
幾雙大手扒下我的外衣,記者見狀瘋狂地起哄拍照。
“看看這副狐媚樣,難怪能勾引陸家的二公子,我看了都有感覺了。”
“這身材倒是挺有料,可惜心思太臟了。”
“她這麼利欲熏心的,等二公子玩夠甩了她,肯定出來賣,到時候我們也嘗嘗味道。”
我拚命掙紮,卻被死死按住。
記者對著我的身體不斷按動快門,屈辱感讓我的淚水瞬間湧出。
就在內衣快被扒下時,我狠狠地咬了一個人的手趁機掙脫。
還沒跑出兩步,又被薑玉兒絆倒。
“哎呀,姐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她滿臉驚訝。
圍觀的人群爆發出哄笑聲。
幾個傭人趁機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向前拖拽我的身體。
頭皮被撕扯得生疼,衣不蔽體的皮膚在地麵上摩擦,劃出成片血痕。
還來不及反應,我就被扔進了陸家的泳池。
池水灌進口鼻,我無法呼吸,所剩無幾的衣物貼在身上,狼狽不堪。
我本能地往岸邊遊,卻被人用長竿推開。
“別急著上來啊!洗洗幹淨那肮臟的心腸,別總想著搶妹妹的男人。”
我的體力不支,池水一次次灌進嘴裏。
就在我以為要溺死在這裏時,一雙有力的手臂將我從水中撈起。
陸承硯麵無表情地將我抱出泳池,脫下西裝將我包裹住後打橫抱起。
“今天的事情誰敢傳出去,就是跟陸家為敵。”
“全都滾。”
陸承深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沒有資格代表陸家!”
“還有,放下薑月歌,你憑什麼抱她?”
陸承硯嗤笑:“現在我是她的未婚夫。”
“至於我剛剛說的話能不能代表陸家,你們大可以去問問爸爸。”
陸承深被噎了回去,對著陸承硯啐了一口。
回到房間,我蜷縮在床上,時不時啜泣。
陸承硯小心翼翼地幫我清理傷口。
“別哭了,你看起來不像是那麼軟弱的人。”
見我不啃聲,他又心軟地說道:“對不起,是我來遲了。”
就在這時,傭人傳話,我親生父母來找我了。
3
我有些心酸,前世他們對我很疏離,這次卻主動來看我。
“爸、媽。”
我紅著眼圈叫了一聲。
我以為作為親生父母,他們是心疼我的。
但他們看到我身上傷痕,眉頭皺了皺,卻沒有多問。
“月歌啊!爸媽對你沒什麼要求,隻希望你離開陸家。”
“你和陸大公子認識的時間畢竟比玉兒長,難免影響他們感情。”
“玉兒從小就善良,不好意思說你,但你自己得懂事。”
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前世我死後,他們確實再也沒出現過。
我以為是因為身體不好的緣故。
原來,他們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我苦笑,除了那點可憐的血緣,我於他們隻是陌生人。
但薑玉兒呢?
養父母找回她後,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她。
連我的親生父母,也生怕我擋了她的道。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我呆呆地坐在床頭,卻連哭也哭不出來了。
從今以後我在這個世上,除了為自己好好活著,再也沒有別的念想。
不知過了多久,躲在門後的陸承硯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輸給你了,我會和爸說,婚禮下星期就辦。”
我捧著他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一夜,他沒有離開。
第二天醒來,陸承硯不在,房間門口卻多了兩個保鏢。
連陸承深都被攔在了外麵。
我抬手示意,兩個保鏢才堪堪讓開。
“這個項目,我記得你說過有問題,合同明天就要簽了,你快幫我改。”
前世就是這樣,所有工作都是我做的,他才勉強轉虧為盈。
陸老爺早知道他是草包,這才不顧家世差距選了我協助他。
也是見他有長進,又是長子,才把陸氏暫時交給了他以作鼓勵。
他彎腰湊近我。
“你以後繼續幫我做事,我可以給你一個地下情人的身份,當然,我不會碰你。”
“但是跟著我,總比出去賣強。”
他嘴角扯出一個惡毒的笑容。
“我會證明給所有人看,我和玉兒會兒孫滿堂,而你這個自詡好孕的女人,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我瞥了一眼文件,毫不猶豫地說道:
“沒問題。”
我在文件上隨手畫了幾筆。
他皺眉:
“就這?前世那麼小題大做,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岔子。”
“你還真是會找存在感,看來沒了你我也同樣能起飛。”
我嘴角勾起不經意的弧度,他還是......那麼蠢。
門外的薑玉兒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隨後挽上他的手。
“我今天看到那個私生子進了爸爸房間,好像提到結婚的事。”
“他們不會真的要結婚了吧?”
陸承深嗤笑一聲:
“薑月歌對我死心塌地這麼多年,怎麼會嫁給別人?”
“再說了,就算陸承硯是私生子,也不會要一個假貨做老婆,他也隻是玩玩而已。”
“我以後讓她專門伺候你,你就當家主母。”
薑玉兒笑得嬌羞。
兩人說笑著下了樓,卻見一群人把婚嫁用品抬進了陸家。
4
“怎麼回事?誰要結婚?”
陸承深麵露疑惑,就見我和陸老爺從書房走出來。
“你們的婚事早點定下來,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
“下星期你們就一起把婚禮辦了。”
聽到這話,陸承深鬆了口氣。
“原來爸你早為我們準備好了啊!”
“這些應該都抬到玉兒家裏,到時候再帶過來的。”
“您放心,我和玉兒一定早日讓你抱孫子。”
光是金銀珠寶,就價值幾億,更別說一些房產,薑玉兒看得眼睛發亮。
陸老爺一臉莫名其妙。
“不是,這是給......”
我打斷了他:“爸,你累了吧?坐下喝口茶。”
他笑逐顏開:“誒!乖。”
陸承深一把拉過我,湊到我耳邊。
“別以為哄得我爸開心就行,陸家最終還是我做主。”
我笑笑沒說話,而不遠處陸承硯正得意地衝我挑眉。
陸承深走後,陸承硯摟上我的腰。
“我動作夠快吧!今晚要獎勵......”
幾天後,我見到了承硯的媽媽,也就是現在的陸夫人。
為了我們的婚禮,她特意從國外趕了回來。
陸夫人慈眉善目,對我很好。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外叱吒風雲的陸老爺,見她總是帶著那麼一點心虛。
我和陸承硯夜夜荒唐,婚禮的事他不讓我操一點心,就連婚紗都是讓人送到家裏試的。
直到婚禮這天,我才起了個早,坐上了婚車。
“月歌,我知道你想嫁給我,但我不能給你名分。”
“這是給玉兒的車,你快下來。”
陸承深拉著我手腕要把我從車上拽下來。
陸承硯忍無可忍,攔在我身前。
“你有病啊?你的車在後門,這是我和月歌的婚車。”
陸承深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不可能,我是陸家長子嫡孫,爸怎麼會讓我走後門。”
“等等,什麼叫你和月歌的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