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調香界大拿的父親,直接被氣成植物人。
被禁賽五年的我,眼睜睜看著師姐打著父親的名號,一飛衝天。
師姐斬獲調香新人王時,未婚夫現場下跪,向師姐求婚。
我轉身嫁給一直默默支持、信任我的竹馬。
五年後,我在書房外,無意聽到前未婚夫和他的對話。
“這五年,為了讓星兒當上調香界新星,你一直催眠沈憶倩,甚至不惜和她結婚,隻為剽竊她的調香配方。”
霍晨語氣滿是玩味:
“催眠沈憶倩,讓她忘了教授星兒配方的過程,星兒再順理成章拿出一張張配方,紀之寒你真是好手段!”
“可憐沈憶倩這傻女人,愛慘了你,寧願十月不再碰調香,都要為你生下孩子。”
“但,星兒說,今年她想拿下調香三連冠......”
片刻沉寂後,有人開口:
“星兒正是事業上升期,這孩子,不能擋了星兒的路。”
後來,我轉身和對家合作,消失在紀之寒的世界,他卻發了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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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不能留。我對不起憶倩和沈叔,以後我會加倍對她好。”
同床共枕五年,我一下就聽出,這是紀之寒的聲音。
我渾身一陣陣發冷。
五年前的那場比賽,一直是我不願回想的噩夢。
我是調香界最有靈氣的天才,連父親都為我驕傲。
在那場重大國際賽事上,
霍晨身為我的未婚夫,竟然當眾舉報我作弊,剽竊了師姐趙星兒的配方。
鐵證如山下,
我看著父親那失望又痛恨的眼神,心中茫然。
明明參賽的調香配方,是我耗費數月研究得出。
怎麼就變成了師姐的?
原來是催眠、竟然是催眠!
我恍惚回到房間,手摸向肚子。
寶寶,是你在幫媽媽對不對?
要不是懷孕,我也不會想著多多走動。偶然走上三樓,湊近平日絕不踏足的書房。
眼淚漸漸流幹,腦子胡思亂想間,門被輕輕打開。
“憶倩你不乖,睡覺不蓋被子,凍到怎麼辦?”
寵溺聲音響起,身後隨之貼上一具溫暖的軀體。
可我腦中回蕩的,是他要打掉孩子的冰冷話語。
在被子和紀之寒的懷裏,我無眠到天亮。
天色漸明,臉頰被輕輕扯著。
我睜眼,發現紀之寒正含笑看著我。
“小豬,起來吃飯了,今天帶你去公司玩。”
我愣愣看著眼前溫柔的男人。
差點以為昨晚的事都是一場噩夢。
但我確信,不是。
孕期兩月,紀之寒對我越發嗬護,而我也被他寵得越發嬌氣。
前天心血來潮,提議去他公司看看,他直接拒絕:
“憶倩,你不是靈兒那種女強人,去公司隻知道玩鬧,不是給我搗亂嗎?”
我心口一窒,看著男人笑吟吟的模樣,一時分不清這話真假。
許是因為心虛,今天紀之寒竟然主動帶我去公司。
晃晃日光下,五年沒來,紀家公司越發金碧輝煌。
趁著紀之寒開會,我逛到調香部,打算拜見熟人。
看到迎麵走來一人,我抬手打招呼:
“劉姨,好久不見。”
迎著我的笑臉,劉姨麵無表情,繞過我繼續向前。
我心中一悶,安慰自己,劉姨脾氣不好,不理人很正常。
走進調香部,放眼望去,全是熟人麵孔。
我再次笑著和父親的老朋友們問好。
“王叔、陳姨、霍姐…”
“大家早上好!”
一片沉寂中,我的笑臉漸漸僵住。
“嗤”
“你一個小偷,還有臉來調香部?”
脾氣最為耿直的霍姐譏諷地看著我。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就是,沈憶倩,你怎麼那麼不要臉,沈哥就是脾氣好,才把自己氣壞了。”
“我要是他,當時我就一巴掌扇死你。”
“靠著一張臉,嫁給之寒做富太太,你可真夠有手段的!”
“咋?今天是打算炫富,還是偷東西?”
眼淚漸漸模糊了視線,我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賽場。
全場觀眾都在辱罵我,父親被氣得捂著胸口倒在地上。
我跪在地上,磕頭求主辦方叫救護車,救救我爸。
而霍晨和趙星兒,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今天,我終於有了為自己辯解的理由。
我瘋狂搖頭:“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
“你們聽我說,是師姐趙星兒、”偷了我的配方…
“啪!”
話未說完,我卻被兜頭扇了一巴掌。
趙星兒甩了甩發麻的手掌,聲音滿是恨鐵不成鋼:
“憶倩,你來這鬧什麼?!”
“師父的名聲已經被你毀了,五年了,你怎麼還是學不會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