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虧欠

陳許周接近富婆，的確有我的推波助瀾。

但更多的，是陳許周自己沒有能力。

陳許周這次是真的低頭了。

男人雙眼猩紅，他來找我，問我怎樣才能放過他。

我雙手抱懷，冷漠地看著他，一如他不屑於施舍我半個眼神的那些年。

我帶著他去了我爸的墳前。

“陳許周，如果你真的知道錯了，就跪在我爸的麵前，磕九百九十九個響頭。”

“你別忘了，當初九百九十九個墳墓，我可是有耐心，一個個都點了天燈。”

陳許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