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謝遲和江映雪已經到了。
謝遲皺著眉問我,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幹什麼去了?”
“我給小雪買的這些東西,都給我收拾下。”
地上堆著全是最新款的奢侈品。
我隻要一想到媽媽在受罪的時候,謝遲正在和江映雪快樂瀟灑,心臟就止不住的痛。
我手指緊緊蜷縮,胸口劇烈起伏:
“為什麼不來醫院?”
謝遲愣了一瞬,隨即冷笑一聲:
“你害死我妹妹,用你媽媽的命來抵,又有什麼問題?”
“更何況別以為我不知道,小雪已經告訴過我,你媽媽身體狀態好,再晚幾個月捐骨髓都沒問題。”
我瞳孔倏然縮緊,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是故意的。
我再也忍不住,給了他一耳光。
“你妹妹的死,我也很難過,可不是我害死她的!這一年來你對我的折磨還不夠嗎?”
“我已經簽下了和解書,你為什麼就不能救救我媽媽?!”
“你明明答應過我的!因為你的食言,她死了!我媽媽沒了!”
積壓一年的委屈和怒火讓我不受控製的落淚。
謝遲怔愣地看著我,連嘴角的血跡都沒擦,
“什麼?怎麼可能?”
我把死亡證明甩在他臉上,他臉色瞬間蒼白。
江映雪卻接過一看,
“這個是假的......我們醫院的章不長這樣。”
“姐姐,你怎麼為了得到哥哥的愧疚,連自己的母親都詛咒啊。”
聽到江映雪的話,謝遲眼底的愧疚瞬間消失。
他冰冷地看著我:
“拿自己家人的生命撒謊,你真讓我惡心!”
冰冷的話如鋼針刺穿我的心。
他不信我。
我好像失去所有力氣,心也徹底死去。
我疲憊地把離婚協議遞過去:
“離婚吧。”
他臉色陰沉,把離婚協議撕碎,
“別想了,秦懷素,你必須留在我身邊贖罪。”
“還是說你在欲擒故縱?我是不會憐惜你的。”
謝遲一把將我扔在床上,不顧我的反抗撕開我的衣服。
盡管我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好,他還是強硬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事後,他點燃一根香煙,
“隻要你好好給小雪養胎,你媽媽的病我會想辦法的。”
可媽媽已經死了,要怎麼想辦法?
我累了,隻想離開他。
可第二天我收拾東西的時候,謝遲卻怒不可遏回到家中,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