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剛剛的意思不是說你在這等我嗎?”
他忽然笑得很開,笑容直到眉梢眼角。“故意那麼說的,跟你賣個可憐。”
我看到他的煙灰缸裏滿滿的,順著他的話說道:“倒也確實蠻可憐的。”
他想到了什麼似的,低頭撥弄了會手機,然後遞到我麵前。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小段錄音。
他示意我點開。
開頭便是禹靖安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帶什麼情感,很冷酷的感覺。
“所以當時夾在書裏的紙條是你扔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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