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月子中心回來後,我發現別墅裏的7個女傭都大了肚子。
老公周宴辰坦然認錯:
“心玥,對不起,是她們給我下藥爬的床......”
我攥緊手心,熬了一鍋滑胎藥,給她們挨個挨個灌。
其中有個苗疆女詛咒我孩子不得好死,我又多灌了兩碗。
事後,周宴辰對我和女兒溫柔百倍。
可女兒滿月宴這天,卻意外溺亡。
我傷心欲絕,卻撞見他和助理的密謀:
“周總,苗小姐用夫人溺死的孩子練蠱,真能救活自己肚子裏的死胎嗎?”
“要是夫人知道女兒的死不是意外,隻怕是會鬧啊......”
周宴辰嗤笑一聲:
“她敢!她孟家京圈第一豪門現在是我掌權,她一個死了爹媽的大小姐能鬧出什麼動靜?”
我呼吸一滯,轉身撥通了死對頭的電話。
“京圈第一豪門的原始股,一塊錢要不要?”
......
電話那頭,黎子夜戲謔的聲音響起:
“孟心玥,你吃錯藥了?”
“不要算了,我找別人......”
以為沒戲,正準備掛斷時。
“等等!”
黎子夜的語氣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老子要!還有你孟心玥,我也要!”
我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行,買一送一應該的,不過我有個條件。”
“隻要你幫我查清我女兒的真正死因,我和孟家就都是你的!”
黎子夜是我的竹馬,人長得帥還很會做生意。
我倆自小就訂了娃娃親。
當初,爸媽臨終前就囑托我一定要嫁給他,好穩固孟家在京圈的地位。
可我看慣了豪門的爾虞我詐。
寧可嫁給窮小子周宴辰,也要和黎家翻臉退親。
結果事實證明,我錯得太離譜了。
掛了電話,我如行屍走肉般進了臥室。
女兒被管家端放在床上,臉色青紫死不瞑目的一幕刺痛了我的心。
門外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苗苗和孩子怎麼樣了?”
“苗小姐喝了您親手煲的湯已經睡下了,隻不過......”
助理有些猶豫,周宴辰冷嗬一聲:
“隻不過什麼?說!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會給她摘下來。”
我苦澀一笑。
大學期間,周宴辰曾為了我去轉學廚師專業。
可婚後,我每次想嘗嘗他手藝時,都被他找各種理由拒絕。
我以為他是累著了,低三下四地去求董事會別為難他。
可原來,他的心早就不在我這了。
“周總,隻不過苗小姐腹中的胎兒快不行了,她說需要把夫人女兒的屍體送過來,研磨成粉喝下才能煉成血嬰蠱救活。”
聽到助理的話,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這麼離譜的事,周彥辰會信?
“馬上把孩子屍體送過去。”
周彥辰眼皮子都沒抬,淡定開口。
霎時間我頭皮發麻,如遭雷擊。
“可是夫人那邊......”
“可是什麼!這是她孟家欠我的。”
門外腳步聲遠去,我控製不住地癱軟在地。
這些年來,為了要個孩子,我打了無數又粗又長的試管針才好不容易有孕。
周宴辰心疼極了,曾搬空全城母嬰店,發誓要好好守護我和孩子。
可如今,他卻連女兒的屍骨也不放過。
想到這,我攥緊手心,抱起女兒奪門而出。
“心玥,你要帶孩子去哪?”
剛推開門,我就迎麵對上周宴辰晦暗不明的雙眸。
我心下一驚,手不停在顫抖。
見狀,他一把搶過我懷中的女兒。
“老婆,女兒已經變成天堂上的小天使了,她需要盡快安葬,你要節哀。”
我眼眶泛紅,強裝鎮定。
“好,我知道了,能不能讓我和孩子單獨呆會,我還有好多話想跟她說。”
周宴辰深深看了我一眼,大手一揮將我攬入懷中安撫。
聞著昔日熟悉的煙草味,我惡心得想吐。
接過孩子後,我躲回房間立馬關門上鎖。
既然大門走不通,那我就跳窗。
今天說什麼,我也要帶女兒離開!
我撕下床單做成繩子,從三樓窗戶滑了下去。
可剛落地,後腦勺便傳來一陣悶痛。
“砰!”
下一秒,我無力地癱倒在地,繈褓中的女兒也被人抱走。
隱約間,我聽見周宴辰冷冰冰的聲音。
“孟心玥,你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