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一笑:「還是說,你準備留給我買了還債?也好,好歹是貨真價實的翡翠黃金,估計值不少......」
不等他說完,我直接一個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捂住他的嘴。在他震驚的目光中,我趴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破產了,我沒有啊!」
江若望:「嗚嗚嗚?」
他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很快被我抓著兩隻手摁在沙發上。
江若望瞪大了雙眼。我沒了手堵他的嘴,他立馬皺起眉:「殷南,你幹什麼?」
我戲謔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聲音響亮。
他都破產了,那我還裝什麼!?當然是先來一口回回本!
江若望立馬紅溫,從鎖骨紅到耳朵根,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
笑話,才開葷幾年的小斯文,哪有我這個十幾歲就縱橫風月的流氓熟練?
「這才親一下你就紅溫了?」我簡直要氣笑了:「當初那麼霸道地把我塞進車裏帶回來,你還冷著臉?害我猜了大半年你到底是什麼怪癖!現在看來,你小子當時爽死了吧?」
江若望的臉更紅了:「你,你,你!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
「我這麼?我怎麼?」我惡劣地在他腹肌上蹭了一把:「要不是你這長相深得我心,我跟你裝三年!?」
三年!天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的!沒有美男環繞、腹肌環繞、清湯寡水的三年!
江若望的臉像烤牛扒一樣,時間越長越紅,現在都快滴血了:「從我身上下去!」
「哦,你自己來啊!」說著,我直接鬆開他的手,雙手交疊放在他胸肌上。
江若望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居然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2、
我承認,在他厥過去那瞬間我慌了。
他不會被我壓死了吧!?
我連忙從他身上起來,一邊念著「阿彌陀佛保佑」,一邊伸手探向他鼻尖——還好,還有氣。
我給他掐人中,一分鐘過去愣是沒反應。
一分鐘過後,我反應過來:這家夥昨晚讓我獨守空房,他沒睡覺,現在是困得睡死過去了!
我費勁巴拉地把人扛到臥室,扔到床上,掏出手機看著紅豔豔一路高歌的股票,如夢初醒。
我跟江若望,是在大學認識的。
從小到大,我的字都跟狗爬一樣難看。爸媽不止一次嫌棄過我的字,字帖買了一遝又一遝,練了一遝又一遝,字沒練成,反而更醜了——是禮崩樂壞的那種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