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聲音卻是我最熟悉的,正是我閨蜜的聲音。
兩人正一絲不掛的翻雲覆雨。
聽到門被打開,謝灼嚇得立馬推開林雲兒。
我這輩子沒想過,「捉奸在床」會在我身上發生。
而我老公出軌的對象,還是我家資助了八年的人,也就是我後來的閨蜜,林雲兒。
而我閨蜜還是有夫之婦,她的老公還是我老公的親弟弟。
這麼狗血炸裂的事,竟然會發生在我身上。
此刻我惡心的開始幹嘔,但憤怒大於心裏惡心,我衝上前去,甩了謝灼一耳光。
覺得還不夠,又補上另一半臉一耳光。
謝灼嚇得褲頭都沒來得及穿,便嗷嗷直叫。
「寧寧,寧寧,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我奮力甩開他的手。
「滾!褲子還沒穿上,就在這叫不是這樣的,那他媽是哪樣的?」
我指向在角落一旁拿被子掩蓋自己身體,流著淚裝可憐的林雲兒。
「你,趕緊把衣服給我穿利索了,現在立刻回家!」
我打電話給婆婆撥去,還在等待音,林灼又來拉我的手哭嚎。
「寧寧,這事不能讓媽知道啊,求求你......」
我用高跟鞋一腳將他踹開。
「滾啊!還不穿衣服,說她沒說你是吧?現在知道這是見不得人的事兒了,你當初做的時候,不是挺爽的嗎!」
謝灼仍然哀求。
「我錯了寧寧,就算讓媽知道,也千萬別告訴我弟弟啊!求你了,我真知道錯了,寧寧。」
我低頭垂眸睨著他這幅惡心的樣子,不屑道。
「嗬,現在知道錯了,我看你不是知道錯了,你隻是怕了。」
我收起目光,不再看他。
「趕緊滾,穿好衣服跟我走。」
04
電話那頭也接通了。
隻見婆婆柔聲細語的。
「怎麼啦?寧寧,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我很是嚴肅地。
「我一會帶著林雲兒和謝灼一起到您那兒,大概還有半個小時,麻煩你把謝銘也叫過去。」
婆婆愣了一下,「這是怎麼了?大半夜的,有什麼大事嗎?」
我話裏也沒有半分客氣,直截了當道。
「謝灼和林雲兒現在被我在xx情趣酒店捉奸在床,我老公出軌我親弟妹,你說這是不是大事?」
電話那頭明顯大吃一驚,立馬出言維護她兒子。
「天,這怎麼可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被婆婆無腦護短一時間無語住,翻了個白眼。
「還能有什麼誤會?他倆現在就在我旁邊的床上一絲不掛,我都親眼看著呢。」
「半個小時之內到您家,準備一下吧,記得叫上謝銘,他老婆出軌了,他也有知情權。」
我的語氣很嚴肅,不是溝通,而是在通知。
當我掛掉電話轉身再看這一對狗男女時,這二位已經穿的人模狗樣了。
我審視著眼前這二人。
一個是我青梅竹馬的愛人,一個是我八年的閨蜜,而我媽也資助了她八年。
八年,就算一隻狗也有感情了。
八年,養不熟一個白眼狼。
不過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但兩個都是賤人就對了。
05
婆家、我家、謝銘家,都在一個小區內。
一個小區安置了三套房子,離得都不遠。
客廳已然坐著我的婆婆、公公、謝銘,甚至連那個大學剛畢業的小姑子都來了。
林雲兒看到謝銘,飛撲過去嚎啕大哭。
「銘哥哥,根本就沒有的事,都是趙寧之編的!我跟大哥根本就沒去酒店啊!」
謝灼見狀連忙在旁邊附和。
「是啊,我和弟妹就是在外麵剛下班,正巧碰見了,順路想著買點吃的而已,再說,我怎麼可能和弟妹去酒店呢?」
謝灼心虛的瞟了一眼謝銘。
謝銘此時坐在輪椅上,沉著一張臉,周圍散發著陰冷的氣場。
「就是,是不是寧寧孕期得臆症了,她過度吃醋,又愛幻想,看見我和大哥在馬路上走路,就幻想成我和大哥在酒店了。」
「寧寧,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們好呀!」
還沒等我說話,這一對狗男女就開始惡人先告狀了。
婆婆也在一旁幫著。
「是啊,寧寧,你是不是出錯覺了啊?這,怎麼想倫理都是不可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