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還剩下兩三個產業呢,我這就給你投資一千萬,重新幫你造勢推廣!”
說著,他就要給公司那邊打電話。
周曉夏卻在樓上尖叫一聲。
他不再管我,慌張的跑上了樓。
上去之前還不忘囑咐我。
“因為你把夏夏拽下樓,最近她睡覺總是被噩夢驚醒。”
“你去給她煮點鎮定心神的湯,甜口的,她吃不了苦。”
然後他突然打量我,眼裏有些自責。
“算了,你最近也消瘦了不少,也需要補補,交給阿姨去做吧。”
我回以譏笑。
傅亦川,你的遲來的關心,我再也不需要了。
我不做留戀,轉身離開。
那人給我發來消息。
“現在拿結婚證真方便,隻要有你的身份證就行。”
我回了個可愛的笑臉,便要推開大門往出走。
沒想到,本應哄著周曉夏睡覺的傅亦川,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他舉著手機,指著上麵男醫生給我換藥,但因為錯位像是接吻的照片。
我腦中閃過兩個護士警告,看到周曉夏得逞的笑。
原來,她連醫院的人都收買了。
我就欲張口解釋,他劈頭蓋臉的破口大罵。
“我說你怎麼這麼著急走,原來是找到男人了啊!”
“賤貨!我還想著以後對你好點,和你複婚,以後再也不可能了!”
“你是不是還想把這些產業交給他?你休想!”
他就像一直被占了領地炸毛的野獸。
搶過我手裏的合同撕了粉碎。
我泣不成聲的阻攔,他踹我好幾腳,踹斷了我兩根肋骨。
直到我連吐好幾口血,爛泥般倒在地麵,半死不活。
撕碎的紙洋洋灑灑落在我身邊。
我抖著手指去碰。
他身旁的周曉夏悲憫的蹲下身。
看似是攙扶,其實腳正大力的踩我的手。
我無聲的痛呼。
她得意的偷笑輕語。
“清月姐,你和亦川離婚,再也沒資格靠傅家老太太撐腰了。”
“以後叫我傅夫人,等我高興了就給你婚宴請帖,專門把門口給狗吃飯的位置,留給你。”
我痛的兩眼昏花,瀕臨死亡。
周曉夏這才滿意輕笑,放開了我。
傅亦川命令管家把我扔出別墅自生自滅。
管家動了惻隱之心,違背了傅亦川的命令,把我送進了醫院。
我再度修養的其間,傅亦川和周曉夏的婚事板上釘釘,沸沸揚揚。
為了周曉夏開心,傅亦川特意拆了我和他的房子。
我和他的紀念物,結婚照之類的東西,都被他一把火燒了。
他包下全城的煙花,擺成一句句表白的話,放給周曉夏看。
而我爸剩下的產業,因他的撤資,最終全部倒閉。
他像是故意做給我看一樣。
為了逼瘋我,讓我妥協,讓我認錯後悔。
以為我愛他,就可以拿捏我的一切,甚至是生命。
但是傅亦川你不知道。
哀莫大於心死。
我不愛你了。
隔天,那人給我做好了一桌飯菜,等著我入住婚房。
我就要進去。
傅亦川和周曉夏拿著請帖過來。
他擰眉厭煩。
“蘇清月,你真夠陰魂不散,都能追到這兒來!”
“別再糾纏我了,我不會跟你複婚!”
我翻了個白眼。
“你可別自戀了,我早都結婚了。”
我舉起左手。
無名指上,戴著閃閃發光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