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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年佯裝驚訝的捂著嘴。
“真的可以嘛,我還是有點害怕的。”
陸雲霜吐出一口煙圈,寵溺地捏了捏他的臉。
“隨你高興,我說過,你想怎麼玩都行,我給你兜底。”
我渾身是血地被吊在船舷外,被陸雲霜的手下又拉了上來。
沈延年穿著白色的襯衫走到我麵前,衣角被海風吹起。
他俯身湊到我耳邊,用隻有我們能聽見的聲音說:
“被自己老婆折磨的滋味怎麼樣啊?傅承霄?”
我瞳孔驟縮,喉嚨裏發出"嗬嗬"的氣音。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誰!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我膝蓋上的傷口,突然狠狠戳了進去。
“啊!”
我終於發出嘶啞的慘叫,劇痛讓眼前一陣陣發黑。
“這個位置,我惦記很久了。”
他在我耳邊輕笑。
“你放心,等你死了,我會好好照顧雲霜的。”
匕首的寒光在我眼前閃爍。
衣服被粗暴地割開,刀刃劃過皮膚的感覺異常清晰。
先是涼,然後才是火辣辣的痛。
血珠一顆顆滲出,很快連成細流。
“你是沒吃飯嗎?力氣這麼小,給我劃深一點!”
沈延年指揮著。
而後我再次被吊起,我整個人浸入海水!
鹹澀的海水灌進鼻腔,傷口接觸到鹽分像是被千萬根鋼針穿刺。
鯊魚群開始在我身邊盤桓,我能感覺到她們的牙齒擦過腳趾的寒意。
我再次被吊起,渾身濕透。
臉上的奶油和濃妝被海水衝刷得一幹二淨。
突然,一個小弟猛地後退一步,聲音發顫。
“臥槽!這男的怎麼長得這麼像姐夫?!”
另一個小弟嗤笑一聲。
“你瘋了吧?姐夫怎麼可能在這兒?”
可他的話音剛落,海風猛地掀起。
那張折疊的體檢報告單被吹開,在空中翻飛。
最終落在陸雲霜的高跟鞋邊。
鬼使神差的,她低頭,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
然後,她的瞳孔驟然緊縮!
“這不可能!”
她彎下腰,手指猛地攥緊那張紙,指節泛白,幾乎要將紙張捏碎。
體檢報告單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我的名字。
傅承霄。
她的聲音撕心裂肺,像是野獸瀕死的哀嚎。
“放他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