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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是慘白的天花板，滴答作響的輸液器。
還有小腹處隱隱傳來的鈍痛。
這些都在提醒著我，我經曆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趙小姐，您醒了？”
我搖搖頭，喉嚨火辣辣的疼，說不出話。
“很遺憾，孩子沒保住。”
護士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說道。
“您酒精過敏加上情緒激動，導致子宮劇烈收縮。”
她後麵的話我已經聽不清了，眼淚無聲地順著太陽穴滑進鬢角。
我顫抖著把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那裏曾經有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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