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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終究累成絕望，我竟扯出一個笑來。
我知道，我是時候該離開了。
......
周晚靈手臂上的傷看著嚇人，實際上並不深。
醫生簡單替她做完包紮後，容湛陪著她回病房。
路過莫以寧房外，他不自覺往裏瞟了一眼。
沒有人在，想必是還在做手術。
他想到自己剛剛氣頭上對莫以寧的指責，不知為何竟生出幾分心虛。
“阿湛，你在想什麼呢？”
周晚靈的聲音將他的思緒喚回。
他回過頭，周晚靈把手搭到他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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