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到了父親。
明明在他離世後，我一次都沒夢到過他。
從媽媽死後，我就沒再見過父親，記憶裏的父親是個精明的商人，聚會場上的浪子。
可眼前的父親卻是一副佝僂可憐的模樣，昔日的風光早已不在，隻剩下風殘燭盡。
“你居然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樣子，真是白瞎了我對你的培育！”父親指責的聲音像隻破舊的手風琴。
林元豐凹陷的臉頰和突出的眼球緊緊盯著我，良久，才繼續道：“不過算了，你從小就是這樣，讓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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