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息,我的心才稍微平靜了些。
找了靠譜的醫生包紮了我的傷口,又隨便的填飽了肚子,這才回了別墅。
當初我和關景逸在漁村相愛,後來結婚他買下別墅,當做我們的婚房。
可我打開臥室門,整個臥室已經從簡約風被裝修成了粉色公主風。
我在垃圾桶裏找到了我僅存的幾件衣服。
我心頭一緊,想要找到媽媽留下來的那條手鏈。
可在垃圾桶裏隻找到了幾根被剪斷的線。
這時,樓下傳來許柔兒歡喜的聲音。
“景逸哥哥,定製的項鏈到了!”
我聞聲趕下樓去,許柔兒站在泳池旁,笑盈盈的看著首飾盒中的東西。
見來的人是我,她蹙起眉,不滿的問:
“怎麼是你?!你把景逸哥哥帶去哪兒了?”
我沒回答她,隻是死死的盯著她手中的項鏈。
她不知想到什麼,鬆開眉頭,然後挑釁的對我說:
“不好意思啊嫂子,我的項鏈差幾顆陪襯的玉珠,所以我就拆了你藏起來的那條手鏈,將珠子放到了項鏈上麵,你不會怪我吧......”
用力攥緊顫抖的手,胸腔處傳來刺痛的感覺。
我抬起手想要將項鏈搶過來,可許柔兒隨手一丟,將項鏈丟進了泳池裏。
“你想要啊,那就去撈上來啊......”
我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怒火,抬手一揮,結實的一耳光落在許柔兒臉上。
趁許柔兒捂著臉驚呼之際,我跳下水,輕巧的將項鏈拿了出來。
可就在我想要浮出水麵時,兩隻手死死的按住了我的頭。
我聽見水池外男人盛怒的聲音傳來:
“真是活膩了!竟然敢出手打柔兒!”
“你們兩個,沒吃飯嗎!再往下給我按!”
頭上的手再次用力,我不停的在水中掙紮。
手臂處的傷口不斷產生的痛告知我還沒有死亡。
就在我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關景逸終於大發慈悲的讓人將我拎了上來。
我攥緊項鏈止不住的大喘氣,任由渾身的水滴落。
“扇回去,再把你的東西拿回來......”
我抬起頭,對上男人冷漠的眼神。
“關景逸,我和你離婚放你自由,你也放過我......”
話還沒說完,下巴就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掐住。
“沈情,你還敢提離婚?”
“怎麼,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去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嗬,我偏不讓你如願......”
關景逸將我關在了房間裏,不許任何人和我說話,隻是每天按時給我送飯。
我試過在半夜逃跑,可逃跑的結果就是繼續被關在屋裏,飯被改成了一天一頓。
除此之外,我還每天被迫聽著關景逸和許柔兒情愛的聲音。
終於在我身心俱疲的時候,關景逸將我放了出來。
他居高臨下,不帶任何情緒的說:
“明天我們會去莫遲宴的遊艇上舉辦生日宴,我不希望你給我丟臉......”
“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你隻需要做個提線木偶就好了。”
男人離開後,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唇。
第二天傍晚,關景逸攜許柔兒高調出場。
兩人自然的挽在一起,儼然一對恩愛的親密的愛侶。
“景逸哥哥,都怪你,送我的禮服裙擺也太長了,人家走路都費勁呢......”
關景逸寵溺的刮了下許柔兒的鼻子,然後冷漠的朝身後的我說:
“沈情,等會兒上場你就在後麵給柔兒提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