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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說：

“很疼？有我不上麻藥被挖心臟疼嗎？有我剛做完手術就被抽走600ml的血疼嗎？”

顧硯青全身的血液凍住。

我繼續說，“哦，還有我的人工心臟出現了排異，疼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你說六十多一盒的藥太貴了，舍不得給我買，可你卻給夏薇薇買各種珠寶，奢侈品！”

“你知道嗎，那段時間隻要你跟我坦白，或者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出現，我都不會那麼斬釘截鐵離開你。”

“你有沒有想過我有多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