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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回去，將小曄抱在懷中。

他身子不停顫抖，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他仿佛無法呼吸，用氣聲說，“母親......母親我好疼。”

“小曄別怕，母親會救你的，有母親在......”

我將所有修為凝聚，想要渡到小曄身體，卻像是在補一個無底洞的窟窿。

小曄留下血淚，用全身的力氣阻止我。

“母親，別費力氣了，你抱抱我好不好，像小時候一樣。”

我崩潰落淚，抱他入懷，給他唱著小時的兒歌。

但歌未唱完，小曄就沒了動靜。

我僵硬一瞬，眼淚決堤落下，可口中還在唱著那首兒歌。

暈倒前，我看到小曄在我眼前化成星星點點，被露露收集起來。

鑽心的疼讓我意識模糊，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怎麼會這樣？

直到翌日醒來，看到露露抱著一個盒子在我身旁，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也哭的雙眼通紅，“柔柔......現在怎麼辦啊？”

還未回答，禁製被打開，玄罡大步走進來。

他直接將混元珠扔到我的身上，厲聲嗬斥，“這是假的！你竟然給我一個假的！”

“為什麼它無法吸收神棲的魂魄！”

我癱在地上，無力回答。

他很是不滿我的態度，將我直接拽起，“為什麼不回答我！”

露露鼓起勇氣撞開他，“你怎麼好意思質問柔柔，小曄是你害死的吧！虎毒還不食子，你是怎麼當父親的！”

玄罡皺眉，在看到我懷中的一個盒子時，冷笑一聲。

“有完沒完，耍這些小伎倆有意思麼？”

我依舊沒回答。

他竟然直接上手奪過了盒子，翻轉後任由那星星點點的灰燼傾灑。

“小曄！你連他的靈魄也不肯留下麼！”

我嗓音嘶啞，如今十分難聽。

不顧喉間流出的鮮血，著急跪地想要把它們收集起來。

可玄罡卻又點燃了一把火，燒的一幹二淨。

居高臨下的俯視我後，對殿內喊到，“小曄，我隻能再允許你胡鬧這一次，下不為例！”

見無人回應，他眉頭輕皺。

“你師父說你學的不錯，我就允許你在這裏呆到明日，明日我來接你，最好調整好自己，別再和我放肆。”

說完他冷冷看我一眼，“明日我來娶真正的混元丹，你最好收起那些手段。”

他瀟灑離開，而我永遠呆愣在原地。

呆坐到日落，我才緩緩起身。

將混元珠給了露露，我獨自一人去了三生石。

用匕首劃了一夜，才將我和小曄的名字從玄罡名字後麵劃掉。

天亮時，旁邊已經圍了許多的仙君仙子，紛紛對我指指點點。

我無視他們，借著晨光向誅仙台走去。

“她......她是不是要跳誅仙台？”

“她不是前日才出來麼？快去回稟神君！”

我剛邁出一隻腳時，玄罡竟然趕到。

他絲毫不加遮掩的吼道，“還嫌不夠丟人？非要再鬧得大家都知道麼？”

“你真的敢跳？你有那膽量？快回來！”

深深看他一眼，我麻木歎息，“若是有後悔藥就好了，我情願從未見過你。”

玄罡皺眉想要再嘲諷之際，我毫不猶豫的躍下。

身體比腦子更先做出反應，他直接撲了過去，卻隻抓到了我腰間的玉佩。

他不可置信嘶吼，“百裏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