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後不久,剛開機,手機彈出許多國內的熱搜消息。
顧野和黑珍珠的醜聞首當其衝,配圖是一張被打馬賽克的視頻截圖。
下麵的評論區畫風突變。
之前對我惡語相向的網友紛紛向我道歉。
矛頭從我直接變成顧野和黑珍珠。
“我呸,真惡心,就不應該相信那玩說唱的。”
“之前大意了,應該從他把溫昭寫進歌詞裏就避雷他,真他媽惡心。”
“樓上別亂說話啊,溫昭女神已經被他害得夠慘了,他歌詞裏分明寫的就是黑珍珠。”
“隻可惜我家溫昭,新生代的一朵小花,說退圈就退圈了。”
手機被人抽走,一張俊朗清秀的臉蹙眉望向我。
“學姐,不是說好了,來到這裏就不許想那些破事了嘛。”
我心虛撓撓頭,任由他拉過我的行李。
他叫顧白,是我的直係師弟。
我本來不是學流行音樂的,是爵士樂隊的主唱。
後來我家一朝破產,父母雙雙跳樓自殺,生活所迫,我隻能在酒吧唱歌打工,最終連研究生也沒有讀完。
此次前來歐洲,一是為了繼續我的學業,二是為了加入顧白的爵士樂隊。
他曾多次邀請我加入他的樂隊,彼時的我為了顧野放棄了這個想法。
再後來,他得知我結婚後,便沒有再發邀請函打擾我的生活。
如今看來,我倒是蠢得可以。
為了這麼一個爛人,浪費了自己的青春年華。
“學姐在想什麼,臉怎麼這麼難看?”
我看向遠方的母校,舒了一口氣,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沒什麼,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