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攝政王年少錯娶的亡妻。
死後第七年,被快穿局強製複活,任務是阻止黑化的他顛覆朝綱。
但係統出了bug——我不僅失憶,還穿成了敵國細作。
剛潛入王府,就被暗衛當成刺客一掌劈在院牆上。
咳著血滑落時,眼前突然閃過金色彈幕:
【賠率1:100!賭這個活不過今晚!】
【上周那個會背亡妻所有詩作的,被王爺做成了人皮燈籠】
【這次連朝代都搞錯,快穿局是放棄治療了吧?】
我攥著碎裂的玉佩抬頭,卻見朱紅廊柱後——
那位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正死死盯著我頸間那顆,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來曆的朱砂痣。
......
係統將我帶入這個世界,告訴我,我的任務是阻止黑化的王爺顛覆朝綱。
而這個世界的王爺已經三十歲,隻與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
我睜開眼睛後,發現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誰。
我隻知道自己叫楚清,今年二十五歲。
“這是哪裏?”我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
【賠率1:100!賭這個活不過今晚!】
【上周那個會背亡妻所有詩作的,被王爺做成了人皮燈籠】
【這次連朝代都搞錯,快穿局是放棄治療了吧?】
眼前突然閃過幾行文字,浮於空中。
據係統所說,攝政王黑化後情緒暴躁。
除了麵對自己的母親和彈琴的時候,會稍顯溫和,其他時候都是冷漠無情的。
以往來的很多攻略者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有的甚至一照麵就丟了性命。
它讓我把握好機會,並且意味深長的告訴我,我一定可以。
係統和彈幕的提醒都沒有錯。
正當我想從雪地上起身時,“誰在那裏?”
一聲厲喝從牆內傳來,緊接著是刀劍出鞘的聲響。
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道黑影已經越過高牆,一掌劈向我的胸口。
劇痛瞬間在我身體蔓延。
我再一次重重的撞在院牆上,咳出一口血。
朦朧間抬眼,我看到一個男子。
朱紅廊柱後,一個身著墨色錦袍的男子靜靜佇立。
他背對著我,站在一處荷塘前。
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後,緩步走來。
月光勾勒出他淩厲的側臉。
我的腦海裏突然閃過零星的畫麵,最後的定格是那雙與現在完全不同的溫柔的眼神。
“細作還是刺客?”
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冷聲問道,手中長劍抵住我的咽喉。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隻捂著胸口喘息。
那些文字再一次從眼前浮現。
【完了完了,暗衛統領墨羽出手必死無疑】
【快說你是楚清啊!】
【樓上瘋了?冒充亡妻死得更慘好嗎】
顧景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眼中閃過不可思議。
“你叫什麼名字?”
“楚清。”
我一字一頓的開口,雖然出場不太體麵,但我也不想一開始就失敗。
他聽到我的名字後,竟蹲下身來,冰涼的手指撫過我頸間的朱砂痣。
“這顆痣,你一直都有?”
我順著他的手摸上脖子。
果然摸到一顆朱砂痣。
“我不知道,很多事情我記不得了。”我很認真地看向他的眼睛。
“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他的聲音很輕,持劍的暗衛卻聽懂了他的隱語。
自王爺的亡妻去世,來了很多冒名頂替的人。
但王爺每一個都安排妥當,令她們在王府住下。
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希望放過。
隻不過,每一次都以失望結尾。
被關到西廂房裏時,暗衛低聲提醒他:“王爺,此女形跡可疑,雖與王妃......但恐是北狄細作。”
那位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
“請大夫。”顧景沒有理會暗衛的話,弄下這一句,就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