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謝家唯一的繼承人,我從小就是眾星捧月的大小姐。可我心裏隻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蕭寒。
我情動時,他卻一把推開我,讓我去用鋼絲球好好刷去身上的法醫味。
“一身死人味,我嫌惡心。”
我以為他天生氣味敏 感,卻在下班路上的商k門口遇見他。
他捧著公主脫下的絲 襪,神情著迷。
“軟軟,下次別洗腳了,我喜歡。”
原來他不是真的氣味敏 感,隻是覺得我惡心。
我心如刀割,衝進商k拽了個男模一夜放縱。
.........
再醒來時,我已經被送回了家裏。
回憶起昨晚那一幕,我趴在馬桶邊吐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嘴裏泛苦發澀。
蕭寒回家的時候,身上還帶著夜店獨有的味道。
這味道鑽入鼻腔,我又忍不住幹嘔起來。
蕭寒麵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嫌惡,緊捏著鼻子連連後退。
“謝謹言,我說了幾百遍別把這股死人味帶回家,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他打開家裏的所有窗戶,緊接著一個鋼絲球砸在我臉上。
“去浴室把你那臟身子好好刷刷!”
我渾身發冷,強忍著胃裏的惡心,開口質問。
“你不願意碰我,是為了夜店那個女人?”
他神色淡然,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是啊,怎麼?你吃醋了?我警告你,別想著去找軟軟的麻煩!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按照長輩的要求和你聯姻,軟軟不會威脅你的位置。”
我謝謹言從小便是眾星捧月的大小姐,輪得到和一個商k的公主來掙貴賤?
我自嘲地笑了笑,盯著蕭寒的眼睛一字一頓。
“既然我在你心裏連個商k公主都比不上,那我不嫁你就是了。”
他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略帶嘲諷的挑了挑眉。
“除了我,哪家少爺會娶一個法醫回家?也不怕壞了風水。”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我倆的僵持,來的男人似是有些麵熟。
他掃了我和蕭寒一眼,最後目光停留在我身上,開口說道。
“大小姐,一 夜 情之後就把我忘了?”
我心裏一驚。
好像是那天在商k強吻的男模,那晚喝了太多酒,連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
蕭寒先我一步開了口。
“謝謹言,你在外麵找男模?”
他漲紅了臉,呼吸也因為憤怒變得清晰。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這副模樣。
“隻許蕭大少爺在外麵找公主,不準我在外麵點男模?”
他暗暗咬緊牙關,反駁我道。
“這圈子裏哪家少爺不在外麵養個金絲雀,況且我隻是在外消遣,並沒打算威脅你的位置!”
我不急反笑,看著有些生氣的蕭寒。
“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我不嫁你了。”
我那時光顧著看蕭寒,沒注意身後的人嘴角揚了幾分。
蕭寒胸口劇烈地起伏,氣急敗壞地把茶杯摔在地上。
“那你要嫁給誰!嫁給這個商k的男模嗎?”
瓷片飛濺,那男模把我護在身後,拉著我的手出門上了車。
“沒事吧?”
我驚魂未定,半晌說不出話,坐在副駕默默流著眼淚。
他揉了揉我的頭,遞來一塊紙巾。
緩了一會,我才發現此刻坐的車是全球限量款。
“你們這個行業這麼賺錢嗎?”
他一愣,順著我的目光看向車標,隨即笑了笑。
“問朋友借的。”
“對了,這個給你,上次你不小心掉的。”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手帕,裏麵包著一個精致的蝴蝶發卡。
是蕭寒送我的十八歲禮物。
我搖了搖頭。
“丟了吧,或者你拿去賣,能換不少錢。”
他意味深長地笑笑,把發卡順著車窗丟出窗外。
“有些東西,不要也罷。”
“我叫顧子期,有什麼需要,可以打我的電話。”
他遞過來一張名片,我點點頭收下。
心想這行業的售後服務真好。
“能送我回謝家嗎?”
我沒問他怎麼知道謝家在哪,我猜他為了我,一定費了不少功夫。
準確來說是為了我的錢。
下車前,我轉給他小費,他果然心滿意足地收下。
我正要回家,卻看見蘇軟軟站在謝家大門前。
她鬼鬼祟祟,見到我時先是一驚,隨後蔑視地打量著我。
“你就是蕭寒哥哥的未婚妻?”
“身材沒我好,不就是比我多了幾個臭錢嘛。”
“我告訴你,我已經懷了蕭寒哥哥的孩子,他要娶的人是我!”
她驕傲地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
即使已經不打算嫁給蕭寒,我心裏還是不禁一陣惡寒。
“蘇小姐肚子裏這孩子,確定是蕭寒的?”
卻沒想到蘇軟軟聽了我的話臉色刷白,惱羞成怒地摔門而去。
我心疼地摸了摸謝家的金絲楠木大門,還好沒壞。
不然這個小妮子打十輩子工也賠不起。
不一會,微信上就傳來蕭寒的消息。
“謝謹言,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別去招惹軟軟嗎?”
“給你半個小時,滾過來給軟軟道歉,不然別怪我取消婚約!”
我發送“好”。便在家裏的車庫裏挑了輛豪車向他家開去。
隻不過不是去道歉,而是去拿回我的東西。
那間破房子,就留給他們這對狗男女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