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何沐川離開以後，殷婉瑜話就少了很多。

章依依時不時偷偷打量著她，小心翼翼的問：“你們私下交往很多嗎？”

“唔......”殷婉瑜歪著腦袋，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要說多，好像也不多，畢竟何沐川大部分時間都會待在部隊，兩人見麵的次數都能數得過來。

可是她如果回答“少”也有些違背心意，好歹是“生死之交”。

“多吧？”她不確定的答道。

章依依再次垂下眼簾，低聲喃喃說：“團長對你真好，從來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