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雪暈乎乎地把臉在他身上貼來貼去,仿佛要把周身的燥熱都被他涼爽的肌膚吸走。
陸銘然望著身前明顯中了藥的林妙雪,輕撫她泛紅的臉頰,擔憂地一遍遍喚道:"林林,醒醒。"
林妙雪迷蒙著雙眼,恍惚看清了陸銘然的輪廓,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甜膩的笑容,傻乎乎地開口:"自大狂。"
藥效讓她徹底失了理智,雙手不安分地在陸銘然身上遊移,害得他腰間的浴巾都滑落在地。
看她滿臉緋紅地胡亂撩撥,陸銘然額角青筋直跳,強忍著躁動將她抱到床上,牢牢禁錮在懷中。
"難受...好熱..."林妙雪扯著衣服想要解脫,卻怎麼都弄不開,委屈得要哭出來。陸銘然一個用力,直接撕開了那礙事的布料。
他低頭吻住她被咬得紅腫的唇瓣,動作輕柔小心,生怕傷到她半分。
體內的燥熱讓林妙雪本能地尋找清涼,她不停地往他身上蹭,終於找到一處清爽的皮膚,緊緊貼了上去。
陸銘然眸色漸深,喉結滾動,將她霸道地圈在身下。
藥效漸退,林妙雪慢慢恢複清醒,發現身上壓著個男人時嚇得臉色慘白,以為自己終究難逃嚴文恒的魔掌。
"感覺好些了嗎?"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她扭頭一看,是陸銘然,瞬間心安了下來。
"嗯,好多了。"林妙雪嗓音有些沙啞,話音剛落就感覺身體陣陣燥熱,她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母親是給她下了不少猛藥。
想到這裏,眼淚不受控製地滑落臉頰,意識逐漸模糊,直到第二天太陽升起,她才沉沉睡去。
望著她熟睡的麵容,陸銘然陷入沉思,不知是誰給她下了這麼烈的藥,差點把他掏空了。
打個哈欠,陸銘然合上雙眼,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此時的林妙雪還不知道,外麵已經為她鬧翻了天。
小別墅內,嚴文恒怒氣衝天地衝進楊香家,二話不說就吼道:"表姑,把錢給我退了!"
楊香一聽就慌了,心想定是林妙雪那丫頭沒伺候好嚴文恒,不然他不會發這麼大火。
"文恒啊,錢是不能退的,那丫頭你也睡了,就算不滿意也沒辦法了。"
"睡個屁!老子連根汗毛都沒碰著!"嚴文恒氣得臉都紅了。
楊香一聽傻了眼,難以置信地說:"不可能啊,我親自送去的,你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你還好意思說!害我白高興一場。楊香,要麼退錢,要麼讓林妙雪嫁給我,你自己選!"嚴文恒態度強硬,自打相親那天見了林妙雪的身段,他就對她念念不忘,非要得到不可。
"退錢免談,你挑個好日子把聘禮送來,我立馬讓林妙雪嫁過去。她是你媳婦了,你愛怎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