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說這幾天施工現場事故頻出,人心惶惶。
要想平安無事必須我孩子的骨灰重新打樁。
我知道這是她的歪理邪說。
可陳柯宇完全不在意真相,步步向我逼近。
“宴時念,有些話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最好不要再逼我!”
“骨灰在哪!”
我倔強的和他對視,一字一句說道:“你永遠別想知道!”
下一秒,陳柯宇的巴掌狠厲落在我臉上。
我被掀翻在地,嘴裏滿是腥甜,顯示著陌生來電的手機也彈了出去。
林薇薇瞥我一眼,彎腰將手機撿起。
同一時間,管家打開別墅大門,兩個身著西裝的陌生男人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林薇薇手裏響鈴的手機,畢恭畢敬鞠躬喊了一句“小姐”。
我立刻意識到他們認錯了人。
正準備起身跟他們解釋,卻別同樣反應過來的林薇薇搶了先機。
“來的正好,給我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
我知道自己再不解釋就來不及了,急忙開口、
“你們敢對我動手試試!我是宴......啊!
我話沒說完,就被林薇薇一腳踢在心口。
“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在這威脅誰啊!吵死了!”
她把一塊卷著花瓶碎片的抹布塞進了我的嘴裏。
我的口腔瞬間被割破。
她對我露出惡意的笑,對架著我的人擺擺手。
“帶去地下室慢慢收拾,別在這裏礙我和柯宇的眼。”
我被拖著路過陳柯宇身邊時,他沉著臉捏緊拳頭死死盯著我。
直到我被拖走,也沒阻攔。
我爸派來的人沒見過我,沒意識到自己找錯了人。
他們把我死死綁住,開始教訓我。
我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嘴裏被碎瓷片割的血肉模糊。
拳頭不停落在身上,很快就麻木了。
第二天一早,林薇薇捧著還沒顯懷的肚子來看我笑話。
見我還有力氣瞪她,她獰笑著從口袋裏掏出電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