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病號服右肩濕透,他才徹底停了下來。
之後的幾天,陸景和幾乎成了我的影子。
他固執地在病房角落打地鋪,每晚我稍有翻身的動靜,就會立刻驚醒。
我笑他小題大做,但心底那些被複仇灼傷的裂痕,就這樣被他笨拙的溫柔一點點填補。
直到陸子昂的出現,像把生鏽的刀突然劃開結痂的傷口。
病號服同樣空蕩蕩地掛在他身上,左手還連著滯留針。
濃重的威士忌味道混著消毒水刺進鼻腔。
看見我時,眼中閃過一絲急切,可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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