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小狼狗搶過手機。
「先生,請別打擾我的服務。」
說完,小狼狗順手摁掉電話。
又重新牽起我的手。
我心裏暗叫不妙。
傅銘要是知道我騙他,一定會很生氣。
況且我的角快要冒出來了。
到我回家的時間了。
我掙紮著起身。
還沒站穩。
門被大力撞開。
傅銘黑著一張臉,周身氣壓很低。
望向小狼狗,吐出一個「滾」字。
小狼狗被傅銘的氣場駭住。
吞吞吐吐說不出話。
傅銘猛地一拍門板,小狼狗老老實實地走了。
小狼狗剛走,我的角就冒了出來。
體內的燥熱幾乎將我融化。
我難受的嚶嚀了聲。
像以往一樣,剛扯出一個甜甜的笑。
傅銘就將我扯進懷裏,語氣恨鐵不成鋼:
「盈盈,你為什麼騙我?」
「是覺得自己長大了,我管不了了?」
「要不是我提前在你手機裏安裝了定位軟件,你今天還準備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聯想到出門時傅銘要走我的手機。
平時不管我在哪都能找到我。
我的腦門轟的一下炸開。
心底湧上怒氣。
我本就隻是打算來看看。
沒打算幹什麼。
他這麼一說,我反而有了逆反心理。
況且我不想讓傅銘覺得我還是個小孩子。
這樣他和我之間永遠隻會存在兄妹的關係。
我倔強地抬起頭,厲聲反駁他:「我都二十歲了,是大人了,就算我和別人怎麼樣你也管不著。」
傅銘一邊取出抑製劑,一邊說:「在哥哥這裏,你永遠是小孩子。」
看著抑製劑,我恐懼地往後退。
魅魔每注射一次抑製劑,下一次發熱期來臨時就會更加猛烈。
久而久之,會對抑製劑產生耐藥性。
以為我都騙傅銘自己注射了抑製劑。
其實是自己悄悄捱過去。
但今天角已經冒了出來。
瞞也瞞不過去。
我抱住傅銘的腰腹,體內的燥熱稍微緩解了些,低聲懇求他:「我知道錯了,可不可以不要這個?」
我感覺到傅銘的身體也在逐漸變燙。
呼出的氣息灼熱。
估計是被我氣的血液都沸騰了。
傅銘伸手摸了摸我的角。
正當我以為他聽了我的話時。
皮膚一陣刺痛,冰涼的液體緩緩注入我的體內。
燥熱慢慢褪去,我渾身發軟。
癱坐在地上。
傅銘看我一眼。
悶哼了一聲。
本以為他會像以前那樣關心我,沒想到徑直走了出去。
他的秘書走了進來。
秘書叫顧婉。
人如其名,溫婉嫻靜。
一直跟在傅銘身邊。
她將我扶起,解釋道:「傅總今天終止了很重要的會議趕來這邊,現在有事走了,我送你回家。」
傅銘也覺得我是麻煩吧。
總是給他添亂。
秘書將我送回家時,傅銘正巧從浴室出來。
像沒看見我似的,隻朝秘書點點頭。
我心裏也憋著氣,裝作沒看見他。
徑直走向浴室。
裏麵還有注射抑製劑的針管。
看來他隨身攜帶。
就為了應付我這個麻煩。
我給宋淺發了個信息。
告訴她我明天就搬回學校。
我要用這種方式告訴傅銘,我不是小孩子。
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