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父親為我準備的九個童養媳裏,抽中了向晚寧。
分床兩月,我在婚禮前夜看到她抱著一個共感娃娃自瀆,神情陶醉癡迷。
我暗戀向晚寧十年,準備再給她一次機會。
可竟在會所看到她公然和一群紈絝子弟賭誰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
我冷漠地推門而進,他們非但沒有收斂,還讓我滾出會所。
向晚寧趾高氣昂地看著我,“我已經被跨國集團的掌舵人看上了。”
“你這種紈絝子弟怎麼配得上我?我要和你退婚!”
其餘人也紛紛起哄,“被自己的童養媳退婚是什麼滋味啊?趕緊買頂綠帽子回家吧。”
我內心嗤笑。
她口中的跨國集團的掌舵人另有其人?
看來我隱藏身份太久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踩到我頭上來。
我淡漠掃視全場,這些人一個都別想善終。
......
回家時已是深夜,向晚寧房中仍有點點亮光。
我透過門縫朝裏望去,她手中握著一個娃娃,右手不停摩挲其隱秘部位。
呢喃的聲音落入我耳中,“怎麼樣,有感覺嗎?”
我不可置信地倒退一步。
我暗戀向晚寧整整十年,為了讓她成為我的妻子,我在盲盒中動了手腳才將她抽中。
她對我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床上也並不積極。
本以為她天性如此,可現在她卻抱著一個共感娃娃自瀆。
我不動聲色地回到車上,點燃一根又一根的雪茄。
十八歲那年,我不可自拔地愛上向晚寧。
她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從不向我要貴重的禮物,更不會要求我不許和其他異性接觸。
我感染麻疹時,所有人都避而不及,生怕沾染上毀了容,隻有向晚寧在我身邊照顧了一夜又一夜。
煙滅後,我決定再給向晚寧最後一次機會。
此時手機忽然傳來公司監控的提示音,看清畫麵後我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助理江池正神情迷 離地癱坐在椅子上,似乎正在享受極致的歡愉。
我正準備發信息過去,就收到了朋友的電話。
“遠洲,不好了!你快來Me會所!”
急匆匆趕到會所,還沒進去便聽到了裏麵的叫嚷聲。
“兄弟們,猜猜向晚寧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
“我先來!我賭200萬是紅色!”
“我賭300萬是紫色!”
“還是我來吧,我賭500萬是黑色!我可在高爾夫球場看到向晚寧和顧家繼承人好幾次了,每次都是不同款式的黑色,這次肯定也一樣!”
......
眾人幾乎把能猜的顏色全部猜了個遍,然後將期待的目光看向向晚寧。
修長的指甲撫過紅唇,她笑得魅惑,“如果你們都猜錯,是不是這些錢就都歸我了?”
“那是當然,但怎麼可能沒人猜對。”
向晚寧掩嘴輕笑,撩撥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個人。
“今天,沒穿。”
我呼吸一滯,血氣瞬間上湧。
平常向晚寧連換衣服都要讓我背過身去,如今卻真空上陣供人嬉笑取樂。
捧在手心裏的純潔蓮花,在外竟是這樣孟浪的形象。
氣氛逐漸推向高 潮,幾個好事者再次揚起手中的鈔票開啟新一輪的賭局。
“這次我賭一千萬,賭向晚寧肚裏的孩子是陸遠州的!”
“我賭兩千萬,孩子跟陸遠州沒關係!”
我下意識攥緊掌心,將本想推開門的手默默放下。
“那可不一定,我前天還看到向晚寧和沈家的繼承人去了酒店呢。那可是一晚三十萬的酒店,這沈少為了泡妞還真舍得下血本。”
“我上個月也在泳池邊看到她和謝家的繼承人廝混,那可是露天泳池啊,這膽子太大了。”
也有人發出疑問的聲音。
“向晚寧,你可是陸遠州的童養媳,你玩得這麼大就不怕被他發現不要你嗎?”
向晚寧冷哼一聲,“舔狗罷了。”
眼見爭論不休,在場的人有些不耐煩了,“你就別再賣關子了,這孩子到底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