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對那個問診資格有想法之後,我被謝嘉宴的那幾個保鏢們拖著進了謝家的包廂。
“平時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發病了,我的詩詩,從小到大吃了那麼多苦,為什麼現在還要生這種怪病!”
“都是你,都是你搶了詩詩的氣運,如果不是你,我的詩詩怎麼會這樣!”
顧明詩現在看上去十分痛苦,連呼吸都是痛的。
顧夫人指著我罵,罵著罵著似乎覺得不解氣,又衝上來扇了我一個耳光。
“孽種,野種,把我的詩詩氣成這樣,她想和你搞好關係,你卻總想著怎麼害她!”
謝嘉宴把顧明詩抱在懷裏,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心疼得紅了眼眶。
看上去此刻已經生氣了,額角青筋暴起。
養父顧先生在打電話,找遍了關係。
“我這邊情況真的很緊急,你也知道,我女兒的情況,現在突然發病了實在是不能等了,你不是和那邊有點關係嗎, 不知道能不能幫我求個情通融一下。”
“這個壓軸的資格能不能提前一點時間呢?”
很顯然,他的請求全部都被拒絕了。
掛了電話的他十分挫敗。
“都說沒可能,說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盯著,不可能為了顧家和謝家提前時間。”
“嘭”的一聲,他猛地一拍桌子。
“到底是誰把這個禍害放進來的,不是她氣的詩詩怎麼會發病!”
謝嘉宴沉聲道:“隻能等拍賣開始了。”
“可是我的詩詩......她這麼疼......”
顧夫人心疼得不行,捂著心口,恨不得是自己替她疼。
我看了一眼顧明詩現在的症狀。
“壓軸還有四個小時開始,她現在等不了四個小時。”
“不用拍下這個資格,我也能替她醫治。”
無所謂私人恩怨,隻是醫者本心,沒有辦法見死不救。
顧夫人卻又衝過來扇了我一個耳光。
“你別在這裏添亂了,你治,你怎麼治!”
“你們都是死人嗎!她在這裏這麼礙眼,都不知道把她拖下去!”
我身上還帶著銀針包,可以暫時緩解顧明詩的症狀。
趁著那幾個保鏢不注意,我將幾根銀針紮進顧明詩的穴位裏。
“顧明瑜!你幹什麼!”
顧明詩的症狀肉眼可見地減輕了。
周圍的幾個人也愣住。
忽然,顧明詩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直接昏迷了過去。
謝嘉宴麵色大變,起身一腳將我踹倒。
他抓住我的衣領。
“非要找死,嗯?”
我看著顧明詩,知道接下來沒有辦法再看她的病了。
我死不死不知道。
反正她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