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在一起的第四年,他向我求婚了。
婚禮前夕,我刷到了他回答的一個問題:
“和不愛的人結婚,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
我還沒來得及上樓,一陣激烈的爭吵聲遠遠地傳入我的耳朵。
陸澤川的媽媽手裏拿著一根擀麵杖,指著門外的女孩,臉色漲紅一片:“誰讓你來的?你爸已經害死了陸競國,你現在又想來害誰?”
女孩低著頭,輕聲說道:“阿姨,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爸已經死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陸媽被氣得渾身發抖:“你憑什麼說過去!你爸本來就該死,他死了就能讓陸競國活過來嗎?你給我滾!我永遠不想見到你!”
她揚起手裏的擀麵杖,狠狠地打在女孩身上,女孩身體被打得微微搖晃。
“媽!”
陸澤川上前搶走擀麵杖,擋在兩人中間,冷冰冰地對女孩開口:“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女孩伸手想拉陸澤川的袖子,被他躲開了,她帶著哭腔說:“我想你了,想來看看你。”
陸澤川眼神裏一閃而過的心疼,但還是轉身合上了門。
關門的那一瞬間,陸媽隨手抄起門邊的一個玻璃擺件。
陸澤川想要阻攔,可終究是慢了一步。
伴隨著一聲尖叫,鮮血順著女孩的額頭淌下。
“小柔!”陸澤川紅了眼圈,低聲重複她的名字。
他懷裏的女孩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心裏還有我......”
陸澤川回到家的時候,胸口的襯衫皺成一團,袖管邊緣還帶著幾點幹涸的血跡。
他解釋說最近有點上火,下午在辦公室流鼻血了。
我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他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拿了衣服準備去浴室洗澡。
“我想吃康佳夜市的那家鮮肉餛飩。”
陸澤川頓了頓,隨即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好吧,我現在去買。”
他放下衣服,拿鑰匙出門。
大家都說,陸澤川是二十四孝好男友,我運氣真好,相親都能相到極品。
不管我提出多任性的要求,他總是說“好”。
就像現在,半夜十二點讓他開一個小時的車去買宵夜。
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陸澤川哭。
醫院裏,女孩抱著陸澤川哭得不能自已,她哽咽著:“我一直愛你,這麼多年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
“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空氣仿佛凝固,陸澤川沉默了很久。
最後,他閉了閉眼,緊緊地把她抱到懷裏,喉結滾了滾:“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