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閣中,醫師對陳容曦進行了簡單包紮。
我一眨不眨看著她,“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陳容曦麵色一沉,掀起眼皮看我,“我們從未見過。對了,我是故意摔下來的。”
她起身,語氣挑釁,“我要搶走你的易塵了,快緊張起來吧。”
我一把推開她,舉起拳頭就想往下砸,她笑容更加放肆,“怎麼,想打我啊?不聽話的狗小心沒人要哦。”
我咬牙離開,和陳容曦待在一起讓我很不舒服。
就像被一條花紋豔麗的蛇盯住了脖子。
陳容曦最常做的事就是纏著易塵,她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
易塵會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她聒噪。
當我提出將她趕走時,易塵又說,“隨她去吧,耳邊有個嘰嘰喳喳的小麻雀也不錯。”
陳容曦自顧自挽住易塵的胳膊,易塵推開她,她又湊上去,如此往複,直到易塵不再推開。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心底好像空了一大片。
顧成鈺的扇子在我額頭輕輕敲了一下,一雙桃花眼彎成月牙,“你也想要?”他指著走遠的陳容曦和易塵。
“什麼?”
他重咳兩聲,把自己的胳膊伸向我,表情竟然有隱隱期待。
“我不要。”
他撇撇嘴,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賭氣般盯著易塵的方向,“你不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