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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產前半個月，我刷到一條隻有我可見的朋友圈。

老公李承燁與三胞胎女大在一家私人密室俱樂部裏。

四人親密無間，衣衫不整，麵紅耳赤。

配文：李哥哥好厲害，我們三個都服啦！

盡管這間密室就是我定的。

可是看到這張照片時，我仍然一陣眩暈。

腹部傳來的疼痛，催我放下手機，去醫院產檢。

當我來到地下停車場時，卻看到老公的庫裏南飛快向我馳來。

暈倒之前，我看到三胞胎女大放肆的笑臉。

再醒來時，醫生告訴我，孩子受到撞擊已經死亡。

正在住院的妹妹看到我滿身是血被拉進急救室，也心臟病發作、當場去世。

我麵如死灰地看著坐在我病床邊上的李老夫人。

“奶奶，我們的合約結束了，讓我跟李承燁離婚吧。”

......

李老夫人沉默地看了我許久，看著我蒼白如紙的臉。

最後長長地歎了口氣：“是我們李家......對不住你。”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李承燁發來的信息。

我麻木地點開，幾張不堪入目的照片赫然映入眼簾。

淩亂的大床，散落的衣物。

還有他和那三胞胎女大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照片下麵配著一行文字。

“林晚秋，上次的戰場打掃幹淨了沒？”

“她們幾個都累壞了，今晚你不用過來了。”

“明天早上記得把房間徹底消毒，換上新的床單被套。”

我麻木地將手機遞到李老夫人麵前。

老人家原本還算平靜的臉瞬間鐵青，握著拐杖的手因為用力而骨節泛白。

嘴唇哆嗦著，半晌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畜生！簡直是畜生！”

她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隻剩下疲憊和決斷。

“好，晚秋，這個婚，你離吧！”

“我給你七天時間，處理好孩子和你妹妹的後事。”

“七天後，我會讓律師過來幫你辦手續。”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