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畫嗎?”老人問。
她點頭。
“一直畫!”
“那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小心翼翼地留白嗎?”
她沒立刻回答,隻抬頭望著窗外的天。
那一刻,她忽然意識到,這些年她對“留白”這兩個字的執念,其實從來都不是對畫麵本身的敬畏,而是對人與人之間那種不敢說破的間隙的妥協。
她怕畫得太滿,怕一旦填得過滿,就沒有轉身的餘地。
她付完賬,走出鋪子時天已經暗下來,風拂過街口的槐樹,樹影拉得很長,像是某人曾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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