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酒店就聯係了家中的私人律師團隊。
當年,我是帶著我全家的資產作嫁妝,嫁給寧徐安的。
我父親看中他的經商頭腦,在家中公司徹底倒閉之前,換算財產給我做嫁妝。
是我從薑家帶來的資產給了寧氏啟動的基礎,寧徐安如今這麼龐大的資本,就是從我家的財產裏生根發芽的。
如今他如此折辱於我,還如此對待我們的孩子,往日的舊情也就不必再念了。我要讓他把屬於我的部分都吐出來!
我的丈夫正在澳洲談新酒莊的買賣,這些芝麻小事我並不需要打擾他。
我找了專業律師,一起前往寧氏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我開車先將女兒送去了全市最奢侈的商場,塞給她一張無限額黑卡讓她看上的隨便買。
然後,我來到了寧家門口。
這次迎接我的是老管家,隻有他對我還活著這件事真正地熱淚盈眶。
當初的寧氏小公司剛起步他就來應聘了,
他是看著我為人妻、為人母的,他心疼地抱了抱我,說那些嫁妝,他來換算還給我!
沒等老管家折返,白蘭卻先出來。
她紅著眼眶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我麵前:
“姐姐不用算計寧氏的財產來博得徐安的關注,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
“我如今也有了寧總的孩子,讓我做小總行了吧!我和他離婚,重新做低賤的仆人,你來做寧氏總裁夫人滿意了吧!”
事到如今,我懶得理她。
白蘭到現在仍然跳不出仆人和總裁夫人的身份差距,她以為這樣能膈應得了我,
但問題是,我現在對寧氏,毫無興趣。
白蘭見我沒理她,憋了口氣,直接站起來要來和我拉扯。
我輕輕一推,她便故技重施哎呀一聲撲倒在地上。
正巧寧徐安的保姆車開回來。
寧徐安下了車,白蘭起身捂著擦出血的胳膊在地上哭唧唧地喊疼。
寧徐安一眼看到了我停在院外的車,直奔我而來,甚至眼神都沒給白蘭一個。
“你怎麼來了?”
“我來跟你算之前的賬”
寧徐安有意無意望向外邊的車。“這車是你租的吧。不然憑你,怎麼開得起這種檔次的車子。”
我白了他一眼,當初我怎麼會愛上如此膚淺又愚昧的男人。確實,在江城就算是首富,也未必能認識這全球僅3台的限定版賓利。
“我知道了。”寧安徐:“你在首都是給人在外麵做小對吧?”
“你不然還是回寧家來,在哪兒做小不是做,兩個孩子也在…”
啪地一聲,寧徐安沒說完,我的巴掌已經甩在了他臉上。
“你還敢跟我提孩子!”我被氣到發抖,“你馬上給我道歉”
“道歉?你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讓我給你道歉?”
別墅外,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駛進院落停下。
一個高大威嚴的男人從車內下來,疾步走到我身邊,他摟住我的腰,
極大的威壓之下,他俯視著寧徐安說:
“給她這個墨氏女主人道個歉,也是你們寧氏理所應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