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圍賓客全都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瘋子。
一直坐著不動的清北領導終於在此刻開口想要阻止我。
“程同學,不要拿你的後半生來賭博,不值當。”
他苦口婆心的規勸我。
可我隻是微微鞠躬,依舊十分執拗。
“領導,我自然有我的考量,如果可以我希望校長可以當這次拍賣的見證人。”
“如果阮夢琪沒有拿出那麼多價值的東西......”
後麵的話我沒有說完,阮夢琪就急哄哄的打斷我。
她臉上帶著大小姐的倨傲。
“你說什麼屁話呢?我會拿不出來?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你要是拿不出來就給我當狗,跪在我別墅門口看家。”
“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狗窩跟好吃的狗糧,然後讓你發揮自己最後的價值給我家的公狗生狗崽子。”
她的語氣裏麵滿是輕蔑,絲毫沒有把我當人看。
見我不為所動,校長終究還是點頭答應做見證人。
我鬆了一口氣,掌心冷汗直冒。
偷偷在褲子上擦幹。
可底下有幾個賓客不高興了,他們覺得清北的錄取通知書不值錢。
“錄取通知書值什麼錢?這東西怎麼能跟房產和珠寶首飾相比。”
“換一個,要不然這場拍賣程小姐還是退出吧,你配不上。”
幾人的話讓周圍一直沉默的老師不高興了。
臉色陰沉。
一口一個不值錢,配不上把我心裏的怒火徹底激起來了。
憑什麼這些人可以高高在上侮辱別人。
憑什麼他們可以隨意決定人的生死。
我深吸一口氣,高高抬起牽著江逾白的手。
“我押我的童養夫,江逾白。”
察覺到被我牽著的江逾白身形僵硬。
我停頓了一會才繼續說:“江家大少爺總值錢吧。”
“這個籌碼怎麼樣?”
“值錢嗎?”
我這話一出,全場人都震驚了。
賓客們看向我的眼神也變得微妙起來。
“看不出來我們全國唯一的女生理科狀元竟然這麼舍得。”
“連自己的童養夫都舍得押出來。”
“沒想到看著文文靜靜的一個女孩子不僅不要臉的爬自己名義上父親的床,還狠心的把愛慕自己的童養夫拿出來拍賣。”
“還真的小看了她。”
賓客看向我的眼神充斥著看不起。
像是在說你終於忍不住把自己的真麵目暴露出來了。
你個婊 子就不要裝淑女了。
聽到我連江逾白都押上了,瞬間心思微動。
“程芯瑤,我真是小看你了。”
她勢在必得的看了江逾白一眼,咬牙說:“我爸給我存了十八年的教育基金,得有個上千萬,說等到我成年就可以取出來。”
“把它也押上。”
說完,她得意的挑眉,掏出一枚黑卡。
我沒有再繼續跟,而是坦率的退出。
“我沒錢了。”
聽到我這麼說,阮夢琪高興的蹦起來。
連忙吩咐助理把那些資產折現付款,就等著帶江逾白走。
此時,無數聲提示音從腦海中彈出,
“一萬元已到賬。”
“一萬元已到賬。”
“一萬元已到賬。”
......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這提示延遲了?
不會是大師誆騙我,其實賬戶裏根本沒收到錢吧?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快要窒息。
在阮夢琪即將摸上江逾白手的一瞬間,助理慌張的跑過來。
“小姐,您卡裏隻有兩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