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學宴前,媽媽意外身亡,家族決定紅白事並辦。
作為全國唯一的女生理科狀元,我被繼父的女兒當眾扇巴掌。
說我是因為勾引她爸,給我透題,才有這樣的成績。
說她媽媽也因為我們母女的出現心衰致死。
阮夢琪滿臉厭惡的看著我說:“你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有什麼臉在這裏大擺宴席!”
“這成績不都是你用身體換來的,你媽是小三你也狗改不了吃屎。”
台下賓客看向我的眼神瞬間由讚許轉為輕蔑。
“一個出來賣的雞也配說自己是理科狀元?真是不要臉!”
“拆散別人家庭的小三還有臉辦升學宴的,怕不是耐不住寂寞想挑選下家了?”
我看著台下人的嘴臉,毫不在意。
因為,我天命福星,成為狀元後,自帶暴富係統。
他們每多罵一句,妹妹家的資產就會轉入我賬戶一萬元。
她家破產後。
我就發財了!
......
我捂著被扇了巴掌的臉,眼神有片刻的迷茫。
下一秒,台下賓客嘲諷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裏。
“我就說一個女生怎麼可能考上理科狀元,這簡直不合理。”
“女人自古以來就比不上男人,什麼理科狀元,我看是床上狀元才對。”
他們前一秒還在稱讚我是個天才,此刻看我卻像是在看垃圾。
剛想反擊,腦海中響起一聲機械的提示音,“您的賬戶已入賬,兩萬元。”
怔愣間,我想起八歲那年,媽媽帶我去算命,大師說我福星天命,被他人欺辱會得到意外的回報。
原來是這個意思。
我心生一計,到嘴邊的話默默咽了回去,任由她繼續罵我。
見我不說話,阮夢琪繼續攻擊我。
“啞巴了?那邊坐的是清北的領導吧,他們招生都不調查調查嗎?”
“什麼人都敢招,這是要給自己招小媳婦兒呢。”
她直勾勾的盯著清北兩位領導,像是要逼他們當場就宣布不接收我為學生,才肯罷休。
我擋在她麵前,裝作無辜的樣子。
“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的分數是夠的,領導們也是按規矩辦事。”
“至於爸爸,我們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他願意托舉我一把也是應該的。”
說到這裏,我眼眸一轉。
“妹妹,你不會是嫉妒我能得到爸爸的助力,而你什麼都沒有吧?”
我說的言之鑿鑿,就跟真的一樣。
可事實上,自從媽媽拋棄家族,嫁給繼父,我們就沒一天好日子過。
我的話觸碰到了她的逆鱗,阮夢琪氣得雙眼冒火。
“程芯瑤,你個賤人,要不是你脫光了躺我爸床上,你會有現在?”
“當初你媽懷著你就想攀上我爸,要不是我爸火眼金睛,差點就當了接盤俠。”
“這些年看你們母女倆可憐才把你們留下,沒想到你竟然和你那不要臉的媽一樣!”
說完,她走過來還想再打我。
卻被我的童養夫江逾白擋住了。
他站在我麵前生生替我接下了這一巴掌。
阮夢琪發現自己打錯了人,立馬心疼的看向江逾白。
“逾白哥,你沒事吧?疼不疼?”
“都怪程芯瑤這個賤人躲開了,她憑什麼躲,我打她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
一碰到江逾白,我這囂張跋扈的妹妹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那點小心思全都顯現出來了。
估計也是因為這樣,她才刻意造謠我的。
我勾起嘴角,直視妹妹,
“妹妹,你怎麼能打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