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菲兒嚇了一跳,一旁的李焱立刻護著人:“蘇淼芸,你是瘋狗嗎,見了誰都咬。”
我已經煩了和李焱對話,抓起做法事的米,撒在了狗男女臉上:“一張臭嘴,我給你們去去晦氣!”
被撒了一身米,孫菲兒驚恐大叫,李焱抱緊了她,“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摁住!”
“該滾的是你們,狗男女。”
“蘇淼芸,這是我的房子!滾出李家!”
“你的房子?李焱,這是夫妻共同財產,該滾的是你和孫菲兒這個賤人。”
“是你逼我的!”李焱看了眼公關部總監,總監點了點頭。
突然,房子裏的信號被屏蔽了,手機直播掉線,緊急電話也撥打不出去,我知道是李焱動了手腳,“李焱,你有本事把全國的信號都屏蔽了!”
“我讓你瘋!”他把人做法事的人全轟了出去,轉頭就一腳把我踹倒在地。
“把她送到療養院,蘇淼芸已經瘋了。”
我掙紮要跑,卻被幾個穿著白色防護服的護工扣住,他們給我注射了鎮靜劑,昏迷之前,我聽到孫菲兒嘲諷的笑道:“李焱,為了弟妹早日康複,不如讓她試試新藥。”
“正好,給我們李氏投資的新項目當馬前卒了。”李焱笑了。
我在病床上醒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不明的藥物順著點滴正流入身體裏,李家人站在一旁盡情的嘲諷著。
“我都讓你別娶村姑了,就是喪門星,攪家精,現在也算廢物利用。”李母道。
“也不是一無是處,她瘋了,監護權在兒子手裏,怎麼用她都隨我們意。”李父一貫精於算計。
李焱摟著孫菲兒,姿態親昵,見我睜開眼,不屑的哼了哼:“你真是爛泥賤命,給臉不要臉的爛貨,現在隻是開胃菜。”
“她這種低能窮鬼的種,聽不懂人話,她闖的禍,還得我們擦屁股呢。”孫菲兒嬌滴滴衝我挑釁道,“也隻能給她多試試新藥,抵債了。”
“便宜她了。”李焱說。
我劇烈掙紮,想著自己對李焱的幫扶,想著瀕臨破產的李氏因為有我背後的資源一夜重煥新生。
我恨,我恨啊。
看到我在動,孫菲兒拎起櫃子上的燒水壺,裏頭的開水直直潑向我,就在我絕望之際,病房門轟一下被撞開。
電光火石之間,燒水壺被人淩空踢飛,熱水全潑到了李父和李母臉上。
在兩老畜生的慘叫聲裏,我堂哥揮拳給了李焱一擊:“我蘇家的女兒,你們也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