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邀請我去觀看雜技團表演,定睛一看,票上胸口碎大石的那個人正是我的弟弟。
我氣的發抖,什麼時候我顧家的少爺也要去靠這個謀生活了。
我打電話給管家:“小澤是不是去雜技團表演了?”
管家說:“哪有,少爺現在在上馬術課呢!”
說完還給我發了一段視頻。
視頻上,小澤意氣風發的坐在馬背上馳騁。
我這才放下心來,可能隻是那個人長得像小澤吧。
可幾天後,我來到雜技團看表演時。
被胸口碎大石的少年身上卻長著和小澤一模一樣的胎記。
..........
睜開眼睛的瞬間,醫院裏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
“顧小姐醒了,快去叫醫生!”
病房裏瞬間湧入一群人,卻唯獨不見我的弟弟顧澤。
被仇家設計陷害,昏迷三年,我終於清醒了。
好朋友葉琳撲過來握住我的手:“苒苒,你終於醒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我張了張嘴,喉嚨幹澀得發不出聲音。
護士連忙遞來溫水,我抿了一口,才勉強擠出兩個字:“小澤呢?”
“顧澤很好,你別擔心。”
葉琳笑著從包裏掏出一張門票:“正好,過幾天A市有個很火的雜技團表演,我請你去散散心。”
我笑了笑,她的心還是這麼大,什麼時候都想著玩。
我接過門票,目光落在上麵的一瞬間,血液仿佛凝固。
【驚險刺激!胸口碎大石!】
照片上的少年,躺在一塊巨大的石板下,神情麻木。
“這......”
我猛地攥緊門票,紙張在我掌心皺成一團。
葉琳被我嚇了一跳:“怎麼了?不喜歡看雜技表演嗎?這可是最近A市很火的雜技表演。”
我死死盯著那張照片,胸口劇烈起伏著。
我昏迷了三年,小澤怎麼會淪落到去雜技團表演胸口碎大石?
顧家雖然不是什麼頂級豪門,但也不至於讓我顧家少爺去賣藝求生吧。
“手機,給我手機!”
我聲音嘶啞地命令。
我顫抖著撥通了顧宅的管家電話。
管家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喂,哪位?”
“是我,顧苒。”
電話那頭驟然沉默了兩秒,隨後管家才像是反應過來,語氣驚訝:“大小姐?您醒了?”
我沒心思寒暄,直接質問:“小澤是不是去雜技團表演了?”
“啊?”
管家一愣,隨即失笑:“怎麼可能,少爺現在正在馬場上課呢。”
“你確定?”
管家信誓旦旦:“千真萬確,您要是不信,我給您發段視頻。”
掛斷電話後,不到一分鐘,我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段視頻。
畫麵裏,小澤穿著騎裝,騎在一匹純黑色的駿馬上,笑容燦爛地朝鏡頭揮手。
我盯著屏幕,眉頭才舒展起來。
也許是碰巧那個人和小澤長相相似。
葉琳見我剛剛著急,疑惑問道:“怎麼了?”
我搖搖頭:“我沒事,隻是好久沒看到小澤有點擔心。”
當天下午,我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
當我終於站在顧宅大門前時,意外家裏的傭人,全換成了陌生麵孔。
新來的女傭看了一眼我,愣了兩三秒,才恭敬地鞠躬,眼神卻閃爍不定:“大小姐好,少爺去參加馬術比賽了,不在家。”
我冷笑一聲,徑直朝樓上小澤的房間走去。推開門,房間整潔得像是樣板間,仿佛沒有一絲生活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