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魏書程把我們的婚戒送給沈薇薇時,我就鬧過一次。
那天,我衝到沈薇薇家想要搶回戒指。
魏書程為了護她,在與我推搡間,將我推到在地。
孩子當場就沒了。
因為不發達的醫療技術,我子/宮受損,很難有孕。
那次,我用一個孩子和做母親的權力,換魏書程回頭了三個月。
三個月裏,他沒有再去看沈薇薇一眼,我以為我們會恢複如初。
可一張揉皺的紙,是很難再恢複原樣的。
沈薇薇揚言愧對我,在家裏燒炭自殺。
煙還沒飄滿半個屋子,消息就傳到了魏書程耳中。
他大驚失色,立刻救下了沈薇薇,並且對沈薇薇更加寵愛。
我繼續大哭大鬧。
可那個孩子卻無法再打動魏書程,他隻會怒聲道:
“薇薇因為這件事,愧疚到差點搭進去一條命,你還想怎麼樣?真想讓她為一個還沒成型的孩子償命嗎?”
“方映秋,你少無理取鬧了,我隻把薇薇當親妹妹。”
如今這個妹妹,又因為這枚戒指的事燙傷了手。
魏書程要替她討回公道了。
“一枚戒指而已,我沒必要做這種事。”
此刻, 我不耐道。
魏書程眼中閃過詫異和怒然,他衝去抽屜麵前翻找。
“戒指呢?”他看著空蕩的抽屜,顫聲問我。
我勾唇一笑:“扔了。”
他渾身一僵,隨即不住點頭:“好,好得很,方映秋,我看你要鬧到什麼地步。”
魏書程奪門而出,這一次,換他為一枚婚戒瘋狂了。
可是,這隻是一枚戒指啊。
接下來兩日,魏書程都沒有回來。
巷子裏有人傳,他一大早從沈薇薇的房子裏出來。
嬸子還悄悄提醒我要小心。
我不以為,該吃吃該睡睡,順便把家裏有關我的東西都整理出來,準備走之前都扔了。
有關我的一切,我都不想留給魏書程。
直到這天晚上,魏書程回來了。
他拉過我的手,不由分說就往沈薇薇家走去。
“薇薇不計前嫌,要請我們夫妻二人吃飯,你這個做嫂子的,這點麵子總該給。 ”
“她為了我們二人的關係,操碎了心,你別總誤會她了。”
我沒有回答, 也深知這是沈薇薇辦的一場鴻門宴。
但此刻我卻想看看,她為了一個人渣,能做到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