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五年,他在外麵養了無數個妹妹的替身。
而我則是負責替他遣散那些被玩膩了的女孩。
一夜耳鬢廝磨後,傅澤摟著我。
“你還真懂事啊,不得不說你是個很合格的豪門太太。”
“我也玩累了,你把那個小明星也處理幹淨,以後我們好好生活。”
我默不作聲點了下頭,並趁著他不注意吃下避孕藥。
幾天後。
妹妹坐在我對麵。
“姐姐,我回來了,你該懂事地離開。”
是要離開的。
聯姻隻是為了家族利益,有妹妹在,那就不需要我了。
而且,我真正愛的那個人也要回來了。
......
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傅澤坐在沙發上回消息,抽空抬頭看完了我一眼。
“那麼晚啊,那個小明星很難應付嗎?”
我搖頭。
當然沒有。
小明星拿到錢後瀟灑離開,還不忘同情看我一眼。
隻是,我和許南依聊得久了點。
許南依還是和以前一樣,特別喜歡和我聊起傅澤對她的種種好。
說這幾個月傅澤天天去陪她,對她百依百順,
還說以後她生的孩子會是傅家的繼承人......
說這些時,許南依時不時輕撫自己的小腹,看起來特別幸福。
我有些晃神,傅澤已經到我麵前我都沒注意。
傅澤不滿看著我,“你怎麼回事,心不在焉的?”
“沒事,隻是有些累了。”
我沒有主動提起許南依的事。
既然傅澤不說,那應該有他自己的考量。
兩耳不聞窗外事是我這五年最擅長的事。
我一直清楚傅澤心裏沒我。
當年娶我,他是抱著要報複我的想法,才答應聯姻。
我父親害怕得罪傅家,隻能裝聾作啞。
新婚夜,我被要求跪在門外,聽他和金絲雀的歡好。
“許南淨,你害死依依,我不會放過你。”
“你好好等著,等著我折磨。”
他確實很會折磨人。
甚至很多時候,他忘記帶套,都要麻煩我送過去。
傅澤任由他的女朋友們對我肆意羞辱踐踏。
曾經還因為一個眉目和許南依特別相似的嫩模,他在大冬天將我推下冰湖。
這五年,我成了整個滬市的笑話。
而我也從一開始的難堪,到現在的麻木。
洗完澡出來,看見傅澤還在客廳。
我有些驚訝。
“怎麼還不睡?”
“等你啊。”
傅澤笑著來抱我,手不停地揉著我的腰。
我恍惚起來。
一時間,甚至產生了我們是一對恩愛夫妻的幻覺。
傅澤原本是不碰我的。
直到有一晚,他突然暴怒地踹開房門,壓在我身上。
“你就那麼賤,就那麼饑渴難耐!好啊,既然那麼喜歡和我媽告狀,那我就滿足你。”
我拚命解釋。
可他根本不聽。
我的第一次,就這樣在他的肆虐中結束。
自此之後,他好像食髓知味。
哪怕在外養了不少女人,回家後還是拉著我親熱一番。
可結束後,又會變本加厲地折磨我。
眼前,傅澤已經有些呼吸紊亂。
那雙充滿情欲的眼睛緊緊盯著我。
“你沒有發現什麼吧?”
“沒有。”
我給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聞言,傅澤的指尖在我腰側停頓了一瞬。
他譏諷地輕笑一聲。
灼熱的呼吸打在我耳後,帶著幾分壓抑的顫意。
傅澤還是不放心,問:
“如果你妹妹回來了,你會怎麼樣?”
他還在試探我。
我能感覺到他在緊張。
那雙環在我腰間的手臂緊繃得如同一個即將離弦弓,我箍得發疼。
卻又在發現我不舒服後悄然鬆了力道。
我道,“皆大歡喜。”
“你......你難道......”
莫名的,傅澤有些不高興。
我並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高興。
隻覺得他真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