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入10年壽元參悟靈根,可你已變得瘋癲,藥園內無人在意,入夜依舊被無盡煞氣籠罩...】
【你投入10年壽元參悟靈根,可你已變得瘋癲,藥園內無人在意,入夜依舊被無盡煞氣籠罩...】
接二連三的文字顯現,讓蘇小凡的眉頭越皺越深。
推演似乎承接上一個演算結果,30年壽元砸進去,卻激不起絲毫浪花,讓他不免有些泄氣。
如今壽元值隻剩下63點,讓他不由開始考慮,這麼做是否值得。
與此同時,推演所帶來的後果也逐漸呈現。
蘇小凡隻覺得大腦一陣混沌,嘴角不自覺的咧開,想要毀掉一切的想法開始在腦海中湧現。
“這種負麵效果也會呈現嗎!?”
覺察到自己如今的變化,他頓時大驚失色。
瘋瘋癲癲四十年,如果繼續下去,隻怕自己真的會如推演的結果那般,成為一個瘋子。
“不管了!拚了!”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任何退路,蘇小凡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推演下去。
【你投入10年壽元參悟靈根,可你已變得瘋癲,藥園內無人在意,入夜依舊被無盡煞氣籠罩...】
【你投入10年壽元參悟靈根,可你已變得瘋癲,藥園內無人在意,入夜依舊被無盡煞氣籠罩...】
【你投入了10年壽元參悟靈根,在第七年,身軀因常年被煞氣浸染,鬼物在體內橫行早已千瘡百孔,可丹田內,卻生長出一顆猩紅晶刺不斷蔓延,逐漸吸收煞氣充斥周身】
【從這一夜開始,鬼物似乎開始懼怕你,煞氣籠罩於身,形似湍流,修複著你破損的身軀】
【第八年,常年意識混亂,如今被煞氣晶刺所滋養,你終於再次恢複清明】
【第九年,猩紅晶刺成型,在你體內不斷蔓延,最終融入骨血,你成功參悟出下品鬼煞靈根】
【第十年,你在煞氣之中猶如無人之境,你開始嘗試接觸鬼物,想要進一步提升靈根品級,可那些鬼怪卻避如蛇蠍,根本不敢靠近分毫,最終毫無進展】
又是三十年的壽元砸進去,推演的結果終於發生改變,當看到最後,蘇小凡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下。
腦海中的混沌逐漸褪去,嘴角的笑意也逐漸收斂。
隻是當他瞧著隻剩33點的壽元值,卻也是忍不住搖頭苦笑。
“早知推演靈根會如此耗費壽元值,我就該好好準備一番才對。”
“不過好在結局算是不錯的。”
心中忍不住感慨,雖說消耗過大,但至少靈根是被推演了出來。
隻是望著那鬼煞靈根,蘇小凡卻是一頭霧水。
在邵清的介紹中,不應該隻有下中上以及極品一類的靈根才對?
為何自己推演出的,是鬼煞靈根?
種種問題縈繞在腦海之中,這種抓心撓肝的感覺,讓他輾轉反側。
最終目光,還是落在邵清身上。
對方雖說身份成謎,可卻是成為蘇小凡在這個世界為數不多能夠了解訊息的渠道。
隻是如今對方並不願過多交談,自己也隻能先暫且作罷。
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蘇小凡壓下心中的種種疑問,卻有一種劫後餘生之感。
外界的煞氣如何,他不得而知,但鬼物入體,那種靈魂撕 裂的描述,任誰經曆,哪有不瘋的,可偏偏自己通過推演,強行度過了這一難關。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下品鬼煞靈根,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而且最重要的,哪怕是之後邵清選擇分道揚鑣,自己也無須每日每夜在擔憂之中度過。
【鬼煞靈根:因百鬼入體所強行早就的靈根,以吸食天地煞氣修煉為主,需功法催動,可不懼鬼物煞氣】
望著眼前關於鬼煞靈根的介紹,他也不由心安了不少。
至少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也算是有了一個安身立命之本。
......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散落大地。
滔天煞氣如潮水般退去,隱藏在陰影之中。
推開房門,蘇小凡頓時有了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其餘屋舍,也陸陸續續打開房門,從中走出心思各異之人。
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同樣現身的樸大姐身上。
她身後跟著的少年,與昨日相比,少了精氣,如今眼窩深陷,一副透支模樣。
“那便是采陽補陰的後果。”
一側出來邵清的聲音,似在解釋。
此刻她扛著昨夜分解好的狼屍,已經朝著藥園處走去。
蘇小凡心中驚訝之餘,也不由慶幸此前自己反抗了。
當即也收回目光,將屋內的狼屍用布匹裹挾,跟隨這人 流,朝著藥園所在走去。
田內,人群揮汗如雨,可卻不敢停下手中動作。
以血肉為引,栽種靈植,蘇小凡已然開始習慣。
對於自己的轉變,他心中是驚訝的,但若想在這個世界存活,就必須舍棄一些東西。
雖隻來了兩日,但他也從周遭雜役弟子的交談之中了解到,藥園的工作,需每人每日貢獻一副屍骸。
當然,若是實力足夠,可上報一番,從而增加房內屍身的數量。
工作的時間翻倍,可若是能盡快製作二十副屍骸,便可獲得一點貢獻嘉獎。
關於貢獻點的使用,蘇小凡也了解一二。
大多是用以在合 歡宗通用的,不光可換取一些修煉之物,甚至還能換取雙修伴侶。
換做別處,興許隻是增加一個幫手。
可在合 歡宗內,雙修伴侶,意味著你可以憑借雙修功法,從而提升自身,如若有朝一日感悟出靈根,同時提升自身,甚至能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合 歡宗的弟子。
隻是話雖如此,但經過觀察,蘇小凡發現,絕大多數的雜役弟子,都隻是能日產一副屍骸,能夠產出兩副的,都是寥寥無幾。
“啊!!!”
思慮之際,耳畔卻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隻見不遠處的藥田之中,一名稚嫩少年的手腕被劃破,鮮血深 入漆黑土壤之中。
若隻是這樣,還不足為奇。
可令蘇小凡膽寒的是,那怪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