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錢大海自從被調離陽州後，在集團內部的日子一直不好過。

他被邊緣化，投閑置散，昔日的風光早已不再。

這次來找方成，他顯得有些落魄和憔悴，完全沒有了當初的囂張氣焰。

“方總，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錢大海在方成的辦公室裏，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方成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對手，心中並沒有太多波瀾。

商場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

“錢總客氣了，不知今天來我這裏，有何貴幹？”

方成語氣平靜，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