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元寶。”
淚水噴湧而出,我不斷搖晃著躺在我身旁奄奄一息的薩摩耶。
元寶費力撩了撩眼皮,看清是我後舔了舔我的手心,嗚咽了一聲,似乎在訴說著他的痛苦。
我抱著它想去看醫生,外麵下起了瓢潑大雨。
我去拿車鑰匙,傭人告訴我都在沈應淮手裏。
我去敲主臥的門,裏麵傳來曖昧的聲響,那扇門緊緊閉著。
我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抱著元寶衝進了雨幕裏。
五分鐘。
十分鐘。
也許是更短暫的時間,懷裏的元寶沒了生息。
在我終於到寵物店時,醫生用看一個虐待者的眼神看著我。
“死了還送來幹什麼,有你這麼當主人的嗎?”
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待我終於找回了思緒,抱著元寶去找蘇容煙對峙。
我知道這都是她做的。
蘇容煙倒打一耙,“我做的?”
“你有證據嗎?”
蘇容煙起身拍了拍我的臉,“洛清檸,現在你才是那個被全網討伐的人。”
蘇容煙將手機塞到我的麵前,我是一個寵物博主,社交賬號上都是對我的罵聲。
蘇容煙將我在狗窩裏搖晃元寶的照片和我抱著元寶走的照片拍了下來,將我塑造成了一個虐待者。
“天哪,真不敢想象她竟然是這種人,她怎麼不去死。”
“她靠著元寶賺了那麼多錢,怎麼敢那麼對元寶。”
......
我撕扯著蘇容煙的頭發,拳頭落在蘇容煙身上的那一刹那,沈應淮反手推了我一把。
“洛清檸,一條狗而已,容煙殺死的又怎樣。”
“你不久後就能嫁給我做沈太太,你讓容煙怎麼辦?”
“隻許你耍手段嫁給我就不許容煙泄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答應跟我回來是什麼心思,不過是拿林書煜當幌子罷了,你們是死對頭,不恨他就罷了,還愛他,洛清檸,別搞笑了。”
原來沈應淮是這麼想我的。
我踉蹌著起身,問沈應淮給林書煜捐骨髓的事做不做數。
“你安分點,我會救他。”
安分?
我實在不知我還要怎麼安分。
我抬眸,看到撕扯間蘇容煙身上露出的曖昧痕跡,兀地笑出聲來。
沒再聽沈應淮的說教,我回到房間裏,又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