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哭著解釋:“不是我爸爸,我沒有。”
“你相信安安好不好......”
司景年將我帶到祠堂,我抱著安安不肯放手。
“我沒有讓安安去燒林語柔的東西,司景年!你冷靜點!”
“安安都不認識字,就算我讓她去拿她也不認識啊。”
林語柔雙眼通紅,她撲通一聲跪到安安的身邊。
她哭的梨花帶雨:“安安!阿姨求求你,”
“你是不是擔心,弟弟搶走爸爸的寵愛,你放心不會的。”
她拉住我的手,泣不成聲,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
“知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肚子的孩子,隻要你讓安安回城申請還給我。”
“我就把孩子打掉......”
林語柔哭暈過去,司景年眼疾手快將她摟入懷中。
他滿臉心疼:“語柔!”
司景年紅著眼睛狠狠瞪著我:“這就是你養出的好女兒。”
“真是好樣的!看我今天不打死她。”
司景年抽出鞭子,我一驚,擋在女兒麵前。
“你瘋了!安安還在這麼小,你居然對她動家法。”
“司景年!她不是我一個人的女兒, 她也是你的女兒。”
“正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我不能看她長歪。”
說話間,一鞭子落下我急忙將女兒摟入懷中。
倒刺劃破我的衣裳,皮肉綻開,鮮血順著鞭子落下,滿地的鮮血。
安安在我懷中泣不成聲,一遍一一遍叫著媽媽。
我虛弱一笑:“安安別怕。”
默默在心裏數著,一個聲音打斷揮舞的鞭子。
“景年,我肚子疼......”
司景年丟掉鞭子,起身查看林語柔的狀況。
隨後他抱著林語柔回到房裏。
回頭,他冷不丁來了一句:“你看看你把安安教成什麼樣子!”
我艱難起身,擦幹安安的眼淚。
“安安沒有錯,媽媽相信你沒有拿。”
回到房間安安憋住眼淚, 一邊給我呼呼,一邊給我上藥。
“安安收拾一下東西吧,我們明天離開。”
打開盒子發現裏麵的錢不見了,我如遭雷擊愣在原地。
這筆錢是為了給安安上學費用,辛辛苦苦攢了幾年。
我安頓好安安走向林語柔的房間,情欲交織聲音從門口傳出來。
林語柔躺在司景年懷裏嬌笑,素白的手指在男人胸口畫圈。
“景年要是被知蘊發現,你把安安上學的錢給我買了嫁妝。”
“她會不會被氣死啊。”
司景年沉思一會:“我不會讓她知道的。”
“等工資發下來,我就會把那筆錢補上。”
“暫時借用一下,答應你的彩禮一定會給你。”
我暗暗低下頭,眼眶酸澀不已,
我和司景年結婚時,他說家裏窮什麼都沒給,甚至連婚禮都沒有。
可輪到林語柔時,什麼都有了。
推開門,兩人愣在原地。
林語柔尖叫一聲,躲進被子裏。
喉嚨幹澀無比,我啞著聲音開口。
“你把錢拿走了?”
司景年眼底閃過一絲心虛。
“知蘊你等一段時間,我一定會還給你。”
怒火將最後一絲理智燃燒殆盡,用盡渾身力氣,狠狠地摔了他一巴掌。
“司景年!你想兼祧兩房沒有問題,你想要個兒子也可以。”
“甚至你讓我和離婚,這些我都可以忍。”
司景年皺眉不耐煩解釋道:“沈安安一個女生讀書幹什麼!”
“她讀書有什麼用,最後反正還不是要嫁人。”
我大聲怒吼,發泄心中不滿。
“司景年!我沈知蘊的女兒不能不讀書!”
“既然你不讓她讀書,我們走。”
安安收拾好東西站在門口:“媽媽我收拾好了。”
我轉身就走,司景年急忙拉住我,語氣譏諷。
“離開我,你能去哪裏? ”
“沈知蘊,我們是假離婚!你不能走,你還是我的妻子。”
我冷哼一聲,嘴角的嘲弄清晰可見,甩出結婚證。
“欠你們司家的恩情,我還完了。”
“司景年,誰要和你假離婚?”
“結婚證是真的,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我們結束了。”